分卷(14)(2 / 3)
来见未来岳丈的。
庶子不易人心异
一番客套后学士府送客,门口河岸旁停靠着车马。
绍德,你喝多了!丁绍武一路上连拖带拽的费了一番功夫哄丁绍德出来。
丁绍德的随从喜福见状忙的从丁绍武手中将郎君接扶了过去。
丁邵文回头瞧着四郎那醉醺醺德样子,横眉竖眼怒斥,你看看你,成何体统!
今日这这一遭乃是爹爹苦心安排,你不好好表现也就罢了,你还要在钱怀演跟前醉酒失态,你
好了,兄长就莫要怪四弟了,许是四弟他不想,才借醉酒丁绍仁劝阻着,结果只是火上浇油。
你有什么资格不想,也不掂量掂量着自己,翰林学士府是什么人家?那是世代官宦的腐书网,他能将嫡女嫁给你已经是委屈了。丁绍文指着丁绍德是很铁不成钢,你呀你,真是朽木,何时能够让我们少操些心!言罢甩着袖子上了马车。
我倒是觉得老四做的可行,那钱怀演不也是看着咱父亲当了大相公,哥哥当了指挥使才答应的婚事吗?丁绍武直言的说着,旋即朝丁绍仁解释道:老三,我不是有意要诋毁你老师
我知道,随从扶着丁绍仁上了马车,他扭头,二哥也要快些回去,莫放任那伢子了,一会儿晚归了又要挨训。
丁绍武点头。
这个家中,几乎所有人都不待见西苑一角小院里的母子,唯独这个皮肤黝黑的二哥关怀着他。丁绍武是嫡子,如今又入了仕,他们母子得他照顾也过得比以往好些了。
头一辆马车从城北沿着金水河驶离,丁绍武回看着四弟,好了,咱们也回去吧!
马车摇摇晃晃,丁绍德靠在车窗旁躺着,眼神迷离的盯着窗外。
四郎,你告诉二哥,你装醉,是不是不满意爹爹给你选的这门亲事?
丁绍德瘫坐着,二哥以为呢?
丁绍武自幼好那刀枪棍棒,极厌书本,对那些客套的东西更是烦之,听说学士府的小娘子刚从江南的长春观还俗回来,若真是像大哥说的那般好,大哥与老三也尚未婚娶,为何偏偏选了你这个年纪最小的。
爹爹只是,想拿我与学士府做儿女亲家罢了!十多年来,丁父也未曾正眼瞧过他们院子一眼。
丁绍武握着拳,你也莫要恼了,再不济,你也是我们丁家的儿子,不愿娶就不娶,什么腐书网,咱也不稀罕,回头啊我去找你二嫂,她娘家那边未出阁的小娘子多,门第也不比学士府的差,亦不乏名门之后。
二哥待绍德好,绍德心领,也真真感激哥哥,只是绍德的婚事,还是想由着自己心意。
丁绍武摸着自己的后脑勺憨笑,咱这四兄弟,老三学着老大的作派,老大的为人你二哥我向来不喜,老三嘛太过于奉承老大了,也就四弟你与我合得来些。
哥哥生性耿直,亦不像大哥与三哥那般。
丁绍武哼哧一声不悦,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当年若不是我发现的及时
丁绍德打断着二哥口无遮拦的话,哥哥切勿再提起这件事,人心各异,不得不防!
丁绍武顿住点点头,颇为心疼的看着弟弟,这些年,也真够你辛苦的。他俯身,小声道:听大内那边的意思,明年的殿试有意给两位公主选驸马,圣人看重父亲钟意大郎,到时候等他当了驸马开了府,你这日子呀也就能好不少了。
丁绍德点头。
大哥丁绍文只是表面温和,在府内的时候常摆着脸色,对于这个四弟更是。
秋夜的风轻轻略过车窗,丁绍德覆上手轻轻咳嗽了几声。
丁绍武皱着眉看着弟弟苍白的脸色,哎,你这毒药落的病,请了那么多大夫医治,总也不见好。
大夫不是说了嘛,这咳疾是根,无法治全的,哥哥不用再耗费钱财去请那些名医了。
你不让我说他,也不让我请人给你治病,你呀你,就是太能忍了!丁绍武坐着扭动了几下身子,心中不爽快。
丁绍德温柔的笑着,如此也好呀,我整日吃喝玩乐,无拘无束,也不用看人脸色。
你这身子,幼年的时候遭毒伤了元气,还要去学他们饮酒丁邵武长叹一口气,拿他没辙,我一会儿让你嫂子给你做点补身子的汤。
丁绍德眯眼一笑,心暖道:弟弟谢谢二哥哥!
诺大的丁府于丁绍德而言不过就是一个用来遮蔽风雨的冰窖,躲避风雨却依旧寒冷,唯一的温暖便是母亲与二哥二嫂。
马车行驶到金水河南面的夜市,夜市热闹非凡,过道拥挤,马车停停走走。
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清风入眼眸,山河入画,映着五颜六色的瞳孔里,多了一个浅灰色的身影,那身影顺着眸子从左至右。丁绍德探出车窗,人影消失在人群。
坐回车内后喃喃自语道:嵇康身长七尺八寸,风姿特秀。
虽说的轻声细语,还被丁绍武听见了,这句不是《世说新语》里刘义庆说的一句话么,怎的,四弟这是瞧见了什么?丁绍武虽不喜书本,可也是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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