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节(1 / 10)
这才冷冷的一笑,对其言道:“哼哼,你莫非以为,我等就当真不晓得你腹内的打算么?如要是真的打算投效于东北军?那在当时,却又何必要抛出八旗铁骑,来誓死追杀于我等那三百名特战队校尉呢?如今还不是见到眼前已经事不可为?却要为自己早作另一番的打算?莫要拿我东北军,来当作顽童一般看待?来人呀,将这位副都统与本城主给请下马来?”虽然是吩咐手下军校,将对方给请下坐骑?可那几名立足于这位副都统马后的人,如何能与这副都统当真的那般客套?将他给好好地请下战马?却是走到他的身旁,不由其挣扎和分辨?抓住他的一条腿上的脚脖子,用力的就朝着下面一拽,顿时将这副都统便给扯下马背。
同来死者伤离别,一夜孤魂哭旧营
到了这个时候,这位副都统才仿如大梦初醒。知道站在自己眼前的这几名军校,却又哪里是,被自己方才一刀便给扎死的,那位正都统手下的亲卫?分明就是早已潜入到清水城内得,待机而动的东北军的间隙。大概只是因为一直都不曾等到一个恰当的时机,这才迟迟不见其动手?若他们要是得到了一个机会?那自己的最终结局也就可想而知,十有是自己这颗项上人头,早已被挂在了清水城的城头之上,以作为对于清水城内的那些旗人的警示。还算自己方才见机得快,先下手将那位正都统给送归地府。否则,恐怕如今躺在地上的,可就不仅仅只有这位正都统的尸首了?而是早在地上死了一对的八旗正副都统。
只是看对方的此番举动,无论如何也不象是打算对自己方才刺死那个正都统的赞赏?也不等他再来对此分辩些什么?早已被几个特战队的校尉,给拿到了这位东北军主帅的马头跟前。且将一只手放在他的肩头上,便是狠狠往下一按。这个副都统也就此顺势跪倒在对方的马前。
虽然,这位冰雪城主极力反对与,再东北军之内实行这等跪拜之礼。可对于手下的特战队校尉,硬生生得勒令与这个八旗副都统跪倒在自己的马前,倒是并不加以反对。却是淡淡的瞧了瞧他,却先不对他加以理会?反而是转过头,朝着立马与他身后两侧的两位东北军大将吩咐一句道:“你们二位也都舒展舒展筋骨吧?也莫要都再在我的背后来做护法金刚了?各自带领着属下的骑兵,去跟随着一名打扮成八旗军校的校尉,从南北两面迂回朝着清水城的北面城门包抄过去。来人,替这位副都统传令下去给那些八旗铁骑们?就说副都统已然决意反水,令他们即刻放下手中的兵刃?胆敢在执意对抗与东北军者?一律就地斩杀,绝不留情。且凡是在城门外面反抗与东北军的八旗军校?即便就是本人已然被东北军所诛杀,可还要设法寻到其家眷?对其实行连坐之法。就照着我这些话去说,不论是你们二人的,那一个人的手下军校?对于眼前那群八旗军,也都绝不可留有丝毫的余地?贺疯子,额亦都你们二人可是都听仔细了?”这位东北军主帅吩咐过后,却又是高声朝着二将喝问了一句道。却见二将慌忙在马上,高声应诺了一声。
随后二将又分别圈过战马,朝着自己身后的那群东北军校们,却又厉声喝令了一句。随即,便纵马跃出,跟在一个改扮成八旗军校模样的特战队校尉的马后,一起直朝着清水城的北面城门跟前奔驰而去。而在二将的身后,却是分别跟着两支东北军的铁骑,一左一右的,分别朝着清水城城门跟前的八旗军校包抄过去。
而那伙八旗军校,到了此时却也被眼前的情景,给弄的糊涂了起来?竟然瞧见,那位八旗的副都统,却将那位八旗的正都统,给从背后一刀就给杀了。突然发生在众人眼前的这场变故,实在是出乎众八旗军校的意料之外?一时间,众人对此是纷纷揣测不已?却也不晓得,自己如今又该怎么办?
正在众八旗军校对眼前情景,均都未免感到有些手足无措之际?却见从对面奔来两支铁骑。看上去,正是方才让自己等众人吃尽苦头的那支军队。只是眼前的这两支骑兵,可要比起方才那股骑兵,又要多上数倍之多。而方才那股子骑兵,却仅仅才不过有三百多人,就已然令这群八旗军校,对其有些惧怕之意。
若是眼前这足足有好几千人的骑兵,又一次奔到了自己的跟前?那无需多想,就这一伙子八旗骑兵,想来亦是绝无幸免于难之理。而在此时的八旗军中,仅仅有两名牛录而已。却又因为副都统如今尚在敌手,也不好私下里越俎代庖的来指挥军队的行动?毕竟,还不晓得副都统此举,究竟是有何较为深刻的用意?
若一旦这些八旗军校,就此不管不顾的,自行决定行事?就恐怕会一举打破那位八旗副都统的安排和打算?而这也是这伙子八旗军校,如今并不知自己到底该如何去做的主要原因之一。眼瞅着从对面,飞马奔来两个八旗军校打扮的人?且见在其身后,还分别跟着两股对面的骑兵?
八旗军校们一时纷纷就此慌乱起来,人人都不由自主地,就开始向着背后的清水城门跟前撤了过去?打算着让众人先退入城内?而后再来筹划一番,推举出一个临时的都统来,也好设法先将清水城给守住了?在设法给盛京城送过去一个口信?也好让摄政王早些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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