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节(2 / 9)
的道路豁口。而外面站着的这群军校,眼见在火墙上露出一个豁口来,无不都为此变得欣喜若狂。急忙各自闪到两旁,将道路给里面的人闪让出来。就见,在火墙豁口处闪出一彪,浑身上下都冒着青烟的骑兵队伍。只是眼前这一骠骑兵,表面却是显得极为的狼狈不堪。各顶个,身上的军衣号坎都变得破破烂烂且残缺不全的。并且每一个骑兵的脸上,都造的跟小鬼一般无二。且不少的人,面上的胡须以及眉毛,更有一些,连带着头上的发髻,都被大火给燎去多半。且都看不出来,在这些人当中,谁是谁都,早就已然分辨不出来。
曹云诏一见额亦都的蒙古骑兵,竟然从火场之内闯了出来?急忙催马迎上前去,且又跟着转身,吩咐跟在自己身后的校尉,将军医给召唤到跟前?也好为这些人医治一下,身上以及脸上的烫伤和水泡等?而等这位东北军主帅听到曹云诏所说出的这一番话,却也不免跟着一时唏嘘不已。
当下,先吩咐全军在离着连山关不远的地方,暂时驻扎下行军大营。头一件十分要紧的事情,就是继续吩咐手下人,待城内的火势小上一些之后,在进入到城内想办法,去将贺疯子得遗骸给找寻出来?到时候,哪怕是将整座城池给掀他个底朝天?也要将贺疯子给找到了?因为,自己是在暗室之内与其辞别的。照此推理下来,贺疯子十有会被倒灌进暗室之内的烟火给活活的呛死?自己定要将其给好好地下葬在,靠着连山关附近的旗主山的山脚之下。
同时,虽然葬身在火场之内的那些蒙古骑兵,并无有尸骨可以为其成殓起来?但也得为其修建起来一座百人忠义墓,一是可以借此祭奠他们一番。二便是可以安抚一下,幸存下来的那些蒙古军校的心。而说白了,给死人修建墓地?为的就是给活人来看的,也好以此来将蒙古骑兵有些因此而变得涣散一些的军心,再度给收拢回来。毕竟这场与八旗满洲人之间的战争,才刚刚开始,若是手下军校万一有了退意?
那对于东北军全体而言,将会是一个灭顶之灾。自然还有那些在城头上战死的军校,以及那些特战队校尉们。也需要跟着在修建起来两座大坟莹,在这件事情上自然不能厚此薄彼。同时,又命人设法去四处打探乌兰托娅还有魏老汉的下落?至于,那个被摔死在连山关城下的尚可进?
却是令手下军校,将其人头砍下,在使人设法送递到八旗人的京城盛京城内。且必须设法,将尚可进的人头吊挂在盛京城的城头之上?或者,干脆将其给挂在旗杆之上。以此来警告与八旗铁骑,不要再轻易的来招惹与冰雪城内的东北军?连山关城内的大火,却是一连烧了两日两夜之久,方才逐渐的熄灭下来。
而之所以,这场大火竟会熄灭的这么的快速?却是在第二日的夜里,天上竟然又飘起了绵延的小雨,一场秋雨一场寒。如今晚秋早已悄然度过,初冬,已经偷偷的侵袭到东北军的联营之内。经过这一场夜雨的淋浇,城内的或是终于开始慢慢地熄灭下去。最终,只是在城内的四处,仍然飘起着浓浓的黑烟。
而这场大火,却终于是熄灭掉了。第三日的凌晨,连山关城门跟前的土地上,显得既湿又泞,且又十分的滑脚,人一脚踩上去,往往是沾了一脚厚厚的黑色泥土。而此刻,这位东北军主帅却是对于这些,竟似乎丝毫不曾在意过似的?只是站在,早已被东北军给清理出来的,连山关下面的那处,已经变得残缺不全的城门洞跟前。
定定的,朝着城门洞之内瞭望着?“城主,缘何一大早晨的就赶到这里来?今日不是要拔营起寨?也好能早一些带着人马赶赴甜水站城堡去的么?在若延迟个一时半刻的?就恐怕对方又将乌兰托娅给转移走了?到时候,你我在若想命人去探查出她的踪迹来?恐怕也是绝无可能的事了?”二来随着说话声,徐步走到了他的身旁。轻轻开口对其言道?
而这位东北军主帅听了,身后的二来这一番话之后?却是并不曾将身子给转回来,却稍显得有些愤懑的,低下头似乎自言自语道:“我知道,全营的兵马今日要拔营起寨?故此才特意赶到连山关的城门跟前来,和贺疯子道声别来的?昨日的半夜时分,我梦到贺疯子到军帐之内前来见我?瞧着他一脸郁闷的神色,似乎有些什么话,打算要对着我当面来讲?我这才在一清早,就赶到了此地来,想与他当面话别?”说完这几句话之后,在其脸上却是显出一副,悲伤欲绝的神情?二来心中对此也十分的明白,却一时不晓得自己该对其劝说一些什么才好?
想了一时,这才对其劝慰道:“枫哥,贺疯子在整个的东北军中,可以说和任何人都处的混混合合的。故此,他这么一去,也令不少的人心中,都为其感到难过得紧?只是,人既已逝,便可将其给暂时放下?毕竟我军目前还有极为重要的一些事情要去做?比如说,需要救出魏老汉还有乌兰托娅来。同时,趁着多尔衮领兵离开了盛京城?此时,对于我等而言,分明是一次难得良机?恰好可以带领兵马,就此打过太子河去?顺便将清河城,还有前面不远处的抚顺关,以及八旗人的老寨?都给他拿下来?也好使得我冰雪城周围的这些地方,全都归顺于我等。随后,再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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