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节(1 / 8)
手中的火把,尚不及被投到对方的头上?就感觉自己的脖颈处一阵痛感袭来,双手不由自主的,就向自己的脖子上的那处伤口捂了上去?而此时贺疯子已然纵身跃到了城垛口上,随着便翻身跃入连山关城头上。却见眼前有几个守城的军校,各自抄持着手中的长刀,奔着自己就紧逼过来?
而就见有一个守城的军校,却将手中的火把极快的,便触到一个刚刚踏上连山关城头的东北军的身上。立时,一股难以被扑熄的火焰,顿时便从其身上冒了出来。而那个军校仰身,尖声惨叫着就此折下连山关城头。此时,又有一个东北军校正在城垛口处露出头来?而那个先头,用火把将一个东北军校身上的火油,给引燃起来的守城军校,却又举起火把,对准对方的头顶,便就狠狠砸落下去。
贺疯子此时也无暇多想?颠了颠手中的一把短剑,猛地便朝着那个守城的军校身上,就疾速的飞甩了出去。不等火把落在,那个在城头上露出头来的,东北军的头顶之上?短剑却恰好正插进,那个守城军校的脖子上。顿时手一松,火把折着跟头的坠落城下,而那个守城的军校,也跟着翻身掉下城头。
等第一支的短剑,被贺疯子给飞甩出去以后,第二支的短剑,也同时飞向另一边?正好扎进一个守城军校的前心,而这个守城军校刚一栽倒在地,云梯上的东北军校,便已然顺着城垛口翻身跳到城头。手里抄着长刀和盾牌,就与那些已经欺近到自己身前的守城军校厮杀到一处。
贺疯子也趁势拔出背上的巨剑,巨剑在城头上挥舞起来之后,慢慢地变成一个光圈,将贺疯子给维护在其中。也立时将守城军校给活活逼退了七八步远。这也给那些正从云梯上,再往城头上爬的东北军校,创造了一个良好的机会。随着东北军校越来越多的,登上了连山关的城头上。连山关城头上的守军们,却也无可奈何的,被东北军给一步步的朝着马道上给逼退着。只是令贺疯子和一些东北军校深感怪异的地方?却是在连山关城头的城垛口处,竟然摆放了一排排的,上面盖着铁盖子的黄釉色的大缸?看那每一口大缸的体积,都足可以装下两到三个人。真是不晓得,在这些大缸里,到底所装盛的是什么东西?若是依着贺疯子的想法,自然是装盛一些,用来把守城池的东西。例如,那种方才淋浇到自己和东北军校身上的那些火油?更或是,一些别的能用来守住城池的东西?例如说人的粪尿等物。只是眼下还无暇去对这些大缸探个究竟去?因那些看守连山关城头的八旗守军,正被东北军给一步步的,逼到了马道上面。
虽然敌兵被自己这些人给一直这么压着打,让这位东北军的主将心头,多少也能为此而高兴一些。只是,身后竟然无有援兵跟着登临到城头上?光凭借着这些,登上城头的几百名东北军校的力量,似乎不太可能,去将这座城头给彻底的攻占下来?并还能将其给死死的把守住,等待后面的东北军的援兵跟着上来?可眼前,好在能把这些守城的八旗军,竟然给一直逼退到了马道上面。让那位东北军主将贺疯子,倒也能稍稍的松下一口气来。只是在心里不住的琢磨着?如何能在将眼前这幅场面给多来维持一会?只要援兵到了?自己也就等于是立下首功一件。只是贺疯子却不曾注意到,在他和其手下的这些东北军校的背后,却是发生了一些事情?只见那些黄釉色的大缸上的铁盖子,一个接着一个被从里面推了开去。随着,就见从里面轻手轻脚的,走出不少的守城军校来。且在不少的守城军校的手中,都平端着一把,并不算是十分精良的弩弓。而这些弩弓无一例外的,全都指向了贺疯子等人的后背。
坐看秋风入连关,朔云弯月满山梁
“将军小心身后。”一个东北军校偶然回过头,朝着自己的身后撇去一眼,却是忽然发现在自己这些人的背后,不知在何时?竟然站了足有一长排的,手中或是持着弩弓,或者是紧紧握着一柄单刀的连山关内的守军,且一个个已将各自手中的弩弓,全都对准了自己这群,眼下似乎已占尽了上风的东北军的身上。这才对着那位,仍然正持着手中的巨剑,再马道之上到处追杀着连山关守军的贺疯子高喝一声。
贺疯子听见了手下的军校,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声,心中不由自主地,就跟着打了一个哆嗦。心中暗自思付道,怪不得,自己带着手下的这些东北军校,竟会如此轻松容易的便攻上了连山关的城头?原来竟是对方有意而为之的。再将一个守城的八旗军校,拦腰一剑斩作两截之后,连被迸溅在脸上的血迹,都顾不上去擦抹一下?急忙转过身朝着身后望去,果然和自己手下军校方才所说的话,是一点都不相差。
在城墙的垛口跟前,站了一长溜得,手中持着简易弩弓的守城军校。瞧眼前这付形势,对方明显是已把自己这些人的退路给彻底的截断。如今自己连带着手下的这些弟兄们,已经变为一支真正的,深入敌军队伍里来的孤军。或者说是身陷敌军的包围圈中的孤军,倒与眼前此情此景,似乎更为的贴切一些。
只是这么多的守城军校,却又是能从何处突然钻出来的呢?看在这城头上,简直是一眼便可望到头。而除了那一间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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