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节(1 / 10)
让几个人没有想到的,就是这位冰雪城主,竟然是不仅仅打算把辽东给拿下来?竟还想着,要将它国的领土也都据为己有?一时之间,几个人反倒不知该如何来看待与此事?或是该如何劝说与他,就此打消这有些不太实际的主意?眼瞅着手下这三员大将,都一时无言以对起来。这位东北军主帅此时却是轻轻地笑了一笑,对着三人开口吩咐道:“呵呵,我所说的,眼下除了却要对付八旗,余下的倒也只是说说罢了。二来,你这便在去挑选出来二十个好手来。一定要告戒与他等,到了京城之内一切都要小心行事,莫要让人晓得?东北军已经派了人混进入城内。并要设法与我父接上头,将我这里的为难之处,也对他说上一说。也好使其能够明白?非是我等不想帮他这个忙?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施琅,以待到了大明朝海域之后,便令人将郑森还有陈近南都与我送下船去。就对他等说,我等身负紧急的军务,待办完了事情?在回头前来接他上船。如其要是不想下船?便设法将其和陈近南还有那位老妇人都与我灌醉了,再将其给送抵到岸上,寻间客栈与他等住下即可。”随着这位主帅的一连串的军令吩咐下去,三员大将急忙各自站起身,便跟这位主帅告了辞,随后各自出舱而去。只剩下这位东北军的主帅一个人,却是孤零零的坐在船舱之内。
却见其依然是坐在椅上不动分毫,反而是扭转过头,对着船舱里的一处角落,开口说了一句道:“你也听了多半时了?不知你对此事可有何别的看法?而对于郑森此人,我又是当杀还是当放呢?毕竟,我手中的水军,可是原本隶属于他郑家手下的军队。此番,也算是我巧取豪夺,钻了他一个空子,才算将整只军队骗入手中。可毕竟这支军队,并非是经我亲自召集过来的,更惶说是经我一手操练出来?只怕一旦遇到有一些使之为难的事情?这支军队就此会哗变。所以,我才想着就此绝了后患?也好让这支军队能死心塌地的效命于我冰雪城?”一边说着,一边等着角落里的回答。
却忽然,听的在角落里,径自传出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道:“你如何竟然晓得我会躲藏在此处?”随着说话声响起的同时,就见在角落里有一处船舱隔壁木板,却被人给轻轻的推移开去。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从里面慢慢行走出来?看其身上所穿的衣袍,竟似乎是新近换过的一件半新不旧的道袍,只是上面却依旧是布满污渍和油污。
看此人却正是那位又是消失了多日,不增与其谋过一面的邋遢老道黄绝道长。却见其大摇大摆的,一屁股就坐在了这位冰雪城主的面前。自顾自的一把将桌上的茶壶抄在了手中,随后给自己满满的倒了一杯热茶。端起茶盏,便是一饮而尽。大概是觉着这小小的茶盅,喝起茶水来让人未免感到不十分的过瘾?索性便将茶盏放下,端起茶壶将自己的嘴对准茶壶嘴,就势扬脖将一壶茶都给倒入咽喉之内。
倒是那位东北军的主帅,此刻依然是默不作声的,只是似先前这般以双目注视着他?邋遢老道将一壶茶水都给喝完了以后,将茶壶随手朝着桌上一放,开口笑道:“痛快,我在你老丈人的船上几日,还不曾似这般放浪形骸,痛痛快快的喝过一壶茶水?每日都随着他,竟是一小茶盅一小茶盅的饮着茶。真是十分的不惯,到是你爹,性情比较豪爽一些?倒是不知其武艺又是如何?这一次,随着你老岳丈一起赶赴京师,因时日较紧,也无暇去与他动动手?也好能够领略一下大明内廷侍卫的武功究竟是如何?不过,只待你父带着人,能赶到冰雪城以后,我也就此有了功夫了?”听这个眼前的邋遢老道嘴中所说的话?竟似乎是前言不搭后语的,以致让这位东北军主帅是越听越感到有些迷糊?
不面对着这位面前的邋遢老道开口动问道:“道长自从与我分别那日,我听道长所言,乃是去筹办一件大事?似乎是关于我东北军内部的叛徒?如何道长,却竟又奔到了京师去了?莫非,那个叛徒也赶赴到了京师里去了么?”说完以后,却是等着这位邋遢老道,能将其中的详情,来对其一一道出来?
却见这位邋遢老道没曾开口之前,却是先探手到自己的怀内,似乎在将一件什么东西取出来?就在这位东北军主帅,更是为此感到大惑不解之时?却见这位邋遢老道,竟然从其怀内摸出三封书信出来?这一手,顿时让这位东北军城主更是有些晕头胀脑的?却先不伸手去拿那三封书信,反而是又将目光聚到这老道的脸上。
“我这里有三封书信,其中之一,就是你父为第一封书信所做的补充?第二封书信,乃是李闯军中的军师宋献策与你写来的?当时这封书信,乃是投寄到了联合商行之内?后来,你岳丈怕此信落到有心人之手?再给联合商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便将此信特为交到我的手中代为保管。至于第三封书信,却是一个你做梦也想不到的人?我听人说起过,你当年与一个人结拜为义兄弟?也曾一同扶保过李自成和高闯王?这封书信,就是李岩亲笔所书。却也奇怪了?竟也是被一个来历不明之人给投寄到了联合商行之内?并在信上指明,定要将这封书信亲手交到你的手中?”就见这位邋遢老道将这三封书信的来历,一一对着这位主帅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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