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节(6 / 10)
,逐一的将之点燃,每名军校的手中均持有一根火把,并遍立于地宫之内。形成长长地一道,被松油火把构置而成的火墙。将整座地宫映照的通明火亮,直到那座石台的边沿处。
接着又命手下军校,去砍了一些粗壮的树枝,以此做成简易的担架,用来搬抬郑芝龙的遗骨?郑森带着施琅和几名军校,走进地宫深处,径自到了郑芝龙的尸体旁边。眼望着此时已然有些开始腐烂的父亲的尸身,其不由悲从心中起,才和父亲辞别不久?却自此天人永隔。其急忙跪倒在地,身后的众军校亦是急忙随之跪倒。却听这位郑家少主口中,低低的声音说了几句什么?随后这才站起身形,对着手下的人高声吩咐一句道:“且将老爷的尸身小心的放到担架之上,我等就此返回大营,去为老爷挂孝守灵?”军令传下,施琅急忙带头,去帮着将郑芝龙的尸体搬到担架之上。郑森将自己身上得那件白袍脱下,将之轻轻披蒙在郑芝龙的身上。这才命四名军校抬起担架,一路向着地宫的外面行了来。
等出了地宫之后,却见在塔林周围,围上了许多,手中分别持着各种家伙什得,本寺僧院里的和尚们?当中一人,正是那个当初欲将山门关上,以此抵挡住来人的小沙弥。眼瞅着众人出了地宫,即用手指指着施琅等人,高喝一声道:“师兄,就是这些人,硬闯进塔林之中,破坏佛门净地的清修?”还不等那些和尚开腔?施琅早已一个箭步窜了过去,举起巴掌来,对准那个小沙弥口中所称的师兄的脸上,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顿嘴巴抽了过去。
打完之后,伸手将单刀拔出,底下却先是一腿踢了出去。那个师兄还没有等弄明白,自己的眼前到底是怎样一回子事情?就已然是挨了对方的一顿胖揍。一时半卧在地上,手捂着自己被对方巴掌扇的,已经肿起多高的脸。惊愕的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你们这等秃厮,那个面具人定是与你等早有所勾连?这才害杀了我家的老爷?左右,与我将这般秃驴一并拿下,带回军营仔细拷打,定要审问出那个凶手的下落?”施琅的话音方落,手下军校们一拥而上。各持兵刃便将眼前这群僧侣,全都给团团的围拢在中间。吓得众和尚,一时纷纷噤若寒蝉。
郑森在后面瞧得,有些甚感不太妥当?无论怎么说,也是错在自己。不是自己捉人心切,如何竟会惹出这般的误会来?也对施琅这般行径,于自己心中更加的有些厌恶。便踏前一步,正待要开口吩咐施琅这便将人给放了?却见施琅恰好回转过身,对其低声回复道:“少主切莫要将此事放在心上,本来我等闯入山林之时,他等欲将山门关上,就已经是显得内心有鬼?此时,若不抓住他等这个痛脚?就恐怕与这些和尚,再此处要与我等歪缠不起?岂不是耽误我等回营去为老爷挂孝守灵?何况,我们还需要一些和尚来为老爷唱往生神咒。如要好生的请了他们,去往大营为老爷做法式?就怕这些和尚们会就此有些推辞,到莫如这般来请的好。”施琅说完,喝令手下军校,这便要押着和尚们上路?
却在前面忽奔来几个人,其中一人,一边手提着袈裟边往前跑,边高声喊道:“众位军爷,全是误会,还请饶了老衲的手下弟子们这一遭。不论有何事?还望能够瞧在李总兵的面子上,能高抬贵手,放过我等这一回。日后,我们也自会再李总兵的面前替各位言语上一声如何?”那个人说话之间,已然是跑到了众人的跟前。
郑森和施琅闻言抬头望去,却见来的人是一个年纪不算甚大的和尚。“你却是何人?又与李总兵有何交往?竟敢大言不惭的,对我等言说会替我等讲上话?”施琅此时已是不去理会,所来的人到底会是哪一个?又能与那个李永芳之间有何联系?反正郑家军和那个八旗铁骑,根本就不是穿着一条裤子的,早早晚晚必得扯破了面皮。
却见那个和尚开口对其回复道:“小僧乃是本寺的方丈,也是身受过大清皇帝的御封赐牒。还望各位能绕过小僧的这几个不肖弟子一回?”这个和尚说着,对着施琅双手合十,以期能打动其心,也好将众和尚们给放了?却见眼前这个军官笑了笑,随即对其手下军校吩咐道:“既然是方丈到了?倒也省事了,一并带回大营问话。”而抬着郑芝龙尸身的那副担架,此时早被军校将之搁置于两匹战马的马鞍子上面。
郑森眼见着此事,此时已经是无法收场了?索性也就任由着施琅去胡为罢了。只是在自心中打下一个主意,待以后再来捉这施琅的毛病。想至此处,对眼前此番情景却不置一词。翻身跃上马背,先催马闯了出去。身后的众军校亦是飞身上马,押着众和尚与步下走着,直向着郑家军的大营而来。倒是苦了和尚们的一双肉脚,一时跟不上前面的马蹄,后肩便会挨上军校们的责打。只得是踉踉跄跄的一路行来,口中却是径自叫苦不迭。而施琅带着几个军校,又在寺院之中搜捡了一回。将和尚们的法器和经卷,也都捆在自己的马鞍子上,这才在后面追上来。
就在郑家军离开永丰寺院不久,却在山门殿门口闪现出来一人,此人正是多日不见其踪迹的那位佟六爷。而在其身旁还跟着一个,亥下一部花白胡须的老者,以及两个旗人装扮的侍卫。“早就与李永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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