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节(2 / 9)
替自己打个头站。可如今一看机会难得,莫不如自己先领兵攻占下来复城。待郑家兵到来之际,在让他等前去攻打冰雪城。将那块最为难啃的骨头,交给郑家的那位大少爷,看他又如何来与东北军对决?
征人战苦束刀疮,零落城头悲死伤
而另外,就是他方派出一支三百多人的八旗军队,由一个牛录统领着,翻过高山去偷袭与北汛口的东北军的耕地。依着他的猜想,怎么的,那个牛录也会很是轻松的,去将那些在此地耕地的东北军给围困住,从而将其歼灭在当场。最不济的,也能把他等给拖延住一时片刻。最好,就是拖得复城内在因此而派出救兵去。如此一来,守城的军校也就减免了一些。让自己在攻打复城的时候,也能变得容易一些。
李永芳亲自带领着一支八旗军队,携带着用来攻城的云梯,以及射程可以覆盖到城头上的,类似于床弩的强弩。还同时运来了五架抛石机,这个东西虽然在眼下,似乎显得有些要落伍?毕竟守御在城头上的东北军,此时基本上全是以火器为主的,似这等守城战抑或是攻城战之中,此物都显得要较为笨重一些。
而绝不似那些火器类的武器灵活好用,且火炮类的武器,比起抛石机而言,所产生的破坏力更为的大,范围也较其要更为宽阔而普遍一些。可如今的火器,却还是有一个无法克服的致命之处。就是一旦遇到了这等阴雨天气,火药不仅是易受潮,并且燧石枪上的火石,此时也根本就无法点燃枪上的火药。致使这火枪,在这个时候,倒还莫不如一杆长矛来的有用的多?而这也正是李永芳所盼望多时的。
李永芳将队伍列于城下,仰起头瞧了瞧,昔日自己曾镇守在此的那座东城城头之上。只见城头上面的,那十几面东北军的旗帜,此刻也早已被大雨给打湿,此时全都没精打采的耷垂在旗杆之上。倒是那些东北军校,不似那些军旗一般蔫头搭尾的。依旧精神奕奕守御在城垛口后面,任凭着那天上的雨下的在大,也并无人想要撤回城楼暂避一时?由此可见东北军的军规戒律之严格,这也无疑给他此番攻城作战,带来了一定的难度。
“来人,将抛石机先都架好了,你等可都要与本将打准点。只准伤人,可要小心着一些,莫将城门楼和垛口全部击毁?毕竟这座城池收回之后,本将还得驻扎在此地。打坏了的话,到时候可又得花不少银子来修建于它?准备云梯,只待首轮抛石过后,再将城头上的敌人消灭差不多之时,便准备好开始攻城?”随着李永芳一声军令传下,八旗军校们纷纷的顶着雨,开始忙碌起来。工夫不大,早已经将几架抛石机全部都架了起来。
李永芳立马与城头下,正对着城头上面瞭望着之时?身后一个八旗军校催马到了他的背后,对其回禀道:“启禀李将军,抛石机已然就绪,云梯手也都准备好架云梯攻城。”他听了之后,不由稍稍的沉吟一下。心中却又衡量了一下,自己眼下攻城或是待郑家军前来攻城之利弊之后?这才点了点头道:“吩咐下去,让他等小心着一些。只需捡人多的地方打,可是莫要将这座复城都跟着打烂了?”其明显还是有几分对此不太放心,便又对其手下叮嘱了一番。
那个军校领了军令后,便圈马下去,到了抛石机旁边,正待要一声令下,开始攻城之际?却见前头的那位李将军,却又忽然抬起一只手臂在半空处,示意于身后的人马暂缓攻城。这军校一时不免对此有些惊疑不定起来?不知这位如今又发的哪门子疯魔?说得好好的让手下开始准备攻城,怎么会又突然变卦了?
原来,李永芳正待要拨马回到后面,准备开始观阵之时?却忽然望见,城头上的旗杆,被上面的人一一的放倒在地。片刻工夫之后,却又被重挑了起来。只是旗杆之上倒是挂了不少的首级,且都是用其脑后面悬着的辫子,来将这些脑袋,系到旗杆的绳索之上。并又望见一个自己十分熟悉的人,正扒在垛口处向下面瞧了一眼。而他看得真而且真,此人正是那个被自己视成为生死之敌的,东北军的主帅唐枫。
看他的这副农夫模样,不用问了,其必是带着手下人正在北汛口开垦荒地。而那支被自己偷偷派去的人马,也恰好翻越过高山,到了北汛口正好与其遭遇上。结果是显而易见的,自己的手下吃了亏,把脑袋被人家给摘了去。自己还没等怎么样呢?就损失了一个牛录的人马。看起来,这个东北军主帅的头,倒也不是那么十分好剃的?难不成,自己果然就得等着郑家军前来胁从与自己,一同来攻打复城不成?
李永芳是越思索,心中越感觉到憋闷得很。索性将心一横,也就此豁出去了。将胳膊向下狠狠一落,示意自己身后的军校,开始放开抛石机上的绳索。守在抛石机旁边的军校们,一刀将绳索斩断,一架架抛石机的长臂,就此高高的弹了起来。一块接着一块的有棱有角的石块,被弹了出去,呼啸着划破雨幕,全部都砸落在复城的城头之上。在城头上,顿时传出一阵接着一阵的,甚为凄惨的痛呼声和惨叫声。
李永芳听见了之后,心中对此甚为欣喜不已。心中暗道:‘看你东北军的火器,在这等天气下,又如何能抵挡得住,我八旗铁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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