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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节(3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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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我抹不开情面,就随你简单的去喝一顿酒也就罢了。”胡腾荣似乎十分关切地对着吴六奇言道。

吴六奇听了他这么一番话,感觉自己的头,此时简直犹如麦斗大小。心说,谁要请你喝酒了?你就是打算讹我一顿酒来喝,也犯不着要咒我得伤寒病?再看一旁的贺疯子,这位总算还不错,人家只是十分关切的观察着自己面的神色。却是半句话都不说,看起来,人家贺疯子,可要比这胡腾荣显得有涵养多了。虽然打仗的时候状若疯虎,可人家素常待人处世可谓是彬彬有礼。起码不会一来,就非让自己得伤寒不可?

却听贺疯子哦了一声,便对着胡腾荣回复道:“老胡,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你看似人家老六的身子骨这般的强壮,哪里会轻易感染什么伤寒?你来看看,老六这两腮潮红,眉眼之间直泛桃花,口角也显得略有些干燥。这哪里像是得了伤寒病的症状?对于这把脉观病,我曾经倒也与人学习过几日功夫。所以依我来看么……?老六这分明是得了花柳病么?不信你自己来问问老六就晓得了,老六我说的对还是不对?”贺疯子一本正经的转过头,朝着吴六奇开口问道。

吴六奇满面通红,双眉倒挑,瞪眼看着这一对的活宝,这两个人,真是让人感到对其无可奈何。那位还算好一些,只说自己得了伤寒。这位,直接就给自己弄了一个花柳病。而且,这位的嗓门还奇高,似乎生怕那些站在不远处的军校,都听不见似的?看着那些军校此时在望向自己的目光之中,多包含着一股同情和理解,以及怜悯的神情。看来,自己今后这花柳病的名头是坐下了。只得开口对这二人言道:“那个?咱回见。”说完之后,吴六奇是抽身便走。

却被贺疯子一把将其给拉住了,笑着对着他言道:“老六呀,这不是开个玩笑么?你又着哪门子急呀?哥们兄弟在一起,不说不笑不热闹。更何况,你我都是在刀舔血的人,说不得什么时候也就马革裹尸还了?平常若不在自己寻个事由开心一下的话,那岂不要憋闷坏了不成?我说的对,老胡?”贺疯子一边紧紧拉住吴六奇的胳膊,一边对着胡腾荣递过一个眼色。胡腾荣也急忙跟着点点头,对着他笑呵呵的言道:“我们哥两个,平常开玩笑都开惯了,莫怪莫怪呀。我说贺疯子,感緊的给老六赔个礼,你没见老六这人面子薄么?”说完之后,便也走来。

贺疯子一听,便就此放开吴六奇的胳膊。正了八经的朝着吴六奇作了一个揖,又高声对他言道:“老六呀,这方才是哥哥跟你开玩笑呢,可莫要往心中去呀?你我身为大将者,这点度量我想老六你还是有的。我说小的们,我方才可只是开玩笑呀?吴六奇吴将军可并不曾得了什么花柳病呀?那都是我捏造出来的,今后谁都不准再提这个?”说完了之后,有规规矩矩的朝着吴六奇拱了拱手,却又跟着鞠了一躬。

吴六奇眼见着人家这二位都这样了,也不好再深究此事。只得苦笑了下,只是对于贺疯子,方才最后所讲的那一句话,还是感觉有一些不太好的感觉,这句话怎么听,怎么感到有些别扭。但人家已然陪过礼了,也只好对着二人回复道:“无碍的,军营之中都为弟兄,互相说些什么无关紧要的。我再给二位讲一下,关于这千金买骨的典故,此故出自战国策之中,郭隗先生曰:‘臣闻古之君人,有以千金求千里马者,三年不能得。’涓人言于君曰:‘请求之。’君遣之。三月得千里马,马已死,买其首五百金,返以报君。君大怒曰:‘所求者生马,安事死马而捐五百金?’涓人对曰:‘死马且买之五百金,况生马乎?天下必以王为能市马,马今至矣。’于是不能期年,千里之马至者三。’所以,目前来看待这件事,似乎我们城主似乎吃了大亏,花了不少的银两,将这些披甲奴都给打发走了。可这惜人以情,对天下百姓之悯怀的圣明也同样散播出去了,我吴六奇多的不敢说,今后,在这辽东境地的汉人和披甲奴,但闻此事者,无不争相投奔我冰雪城而来。二公,若是不信的话,可与六奇赌一赌,到时候,看我吴六奇所言可是虚妄?”吴六奇说罢,盯着这两个活宝。

“老六你说的,我们哥两个都信,二位兄弟且都先别吵吵了,城主那厢已然下令,开始准备决赛了。老胡呀,让你手下可要使出真功夫呀?否则的话,即使我们赢了,也没什么劲头?”贺疯子最后一句话说完,转身匆匆忙忙的奔回自己的队列当中而去,身后的胡腾荣,对着他的背后咬了咬牙。

吴六奇看着这二位,一个向着南面自己的队伍而去,另一个气哼哼的朝着北面而往。不由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也大踏步的走回自己的军列当中。虽然自己的属下,在昨日就被这些人给淘汰下去了。可吴六奇对此,到并没有过多的在意。毕竟自己手下的军校,可是在胡腾荣还有贺疯子这两个人的手下人马之中,抽出来的人马又重新组合而成的。不仅仅是互相配合的不默契,战术战法也都有着很大的问题。那要是能战胜这两支人马,才是出奇呢?不过,吴六奇坚信一点,如果若是让自己好好地将其手下人马,能够操练一段时间的话,那到时候,鹿死谁手可尚是很难说的一件事?

再看唐枫走前几步,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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