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4 / 7)
划子里的两个套中,这个套可以活动,根据你的脚大小还可以调。而后,你就可以穿着它驰骋在冰面之上了。千万记着我跟你所说过的话,莫要怕摔跤,你去吧。”唐枫笑着对着郝兵摆了摆手。
郝兵则是满腹狐疑的,双手捧着一双划子离开了唐枫的军帐,直接赶奔冰场而去。等到了冰场这里,还算不错,此时因为尚是清晨时分。东北军校们正在操练着往日的训练内容,并无人守在这里。倒是有十几个李自成的手下军丁,正在冰面之上来回的打着冰滑。看起来,一个个那般专心致志的样子,竟似已经玩上了瘾。
郝兵将这东西套在脚上以后,才刚刚往前走出一步,立刻自己的脚下一个站立不稳,重心顿时已失,普通的一声狠狠摔在冰面之上。引得周围的那些李自成手下军丁,见了无不是指着他哈哈大笑起来。
而郝兵却不急不恼,心中也知道,唐枫既然让他这么做,定是有他的用意。在冰上一骨碌身爬了起来,才站起来,却又是啪的一声,一屁股结结实实的坐在了冰面上。感觉自己的这屁股似乎都被摔成八瓣似的?而不远处,唐枫却是蹙着眉头看着郝兵一次次的摔倒在地,却又爬起身形,依然义无反顾的练习着划,不由点了点头,转身悄然离去。
这面的李自成手下众军校,早已经围拢过来,看着郝兵一次次的摔倒,个个皆是捧腹大笑不止。却无人想一想,这个面前的东北军将士,又因何原因这么锲而不舍的总在努力做这件事情?更无人,对李自成去将这件事回禀一声。
而明军大营此时,竟然十分的沉寂。王朴一连三日,清晨便开始升帐聚将处理琐事,却都不曾在两位监军大人的面前,提起过要攻打太谷城的事宜。这倒令两位监军大人是百思不得其解,两个人私下也核计过这件事,却议来议去也议不出个眉目来。最后,杨进朝干脆提议还是静观其变。
一直等到了第四日,一大早太谷城里就派出一个信使出来,骑着马到了明军的营门跟前,说是特来求见与两位监军大人外带着那位将军王朴。守营门的军校听了,急忙一路的跑进去禀报与自家的将军以及两位监军大人。工夫不大,里面传了军令出来,令这信使报门而进。信使无奈,只得一路往里面走,一路高声的回报道:“太谷城东北军大头领,特命小人前来下书与将军。”直等走到了中军大帐跟前,这方才止住声音。
王朴本来也是因为军中没有带来攻城的主要杀器,另一番,就是因军中粮草所剩不多。迫于无奈,这才不得不暂时决定,暂不攻打太谷城。可是没有想到,这太谷城里居然派出了信使前来求见与自己。沉思片刻,这才命人传令下去,令来人报门而进。目的,就是为了折折这些义军的威风和声势。
等来人进了大帐以后,王朴打量打量了来人。就见眼前这个信使个头不算很高,一脸的傲然神色。身上穿着一身簇新的棉衣,神态是不卑不亢,双脚八字步站在自己的桌案前面,一双皂白分明的眼睛,折射出来两道凌厉之极的寒光,直对着自己盯了过来。
看了一会,还没等王朴开口询问对方,来这里究竟是何用意?旁边作陪的两位监军大人之中的杨进朝却先开了口问道:“你这厮,自将名姓报将上来,在将来意与我等详细的说清楚些。”说罢,杨进朝扭头看了看坐在中间位置的王朴。
王朴心中深感憋屈,可也对此无奈的很。只得顺水推舟的开口附和道:“监军大人讲得对,你来此究竟是何用意?快些的讲出来。”说完了,对着在自己身子左侧面坐着的杨进朝满脸笑容的望了一眼。
却见杨进朝并不对王朴看上一眼,只是鼻中轻轻地哼了一声,将二郎腿一翘,伸手接过茶盏来,轻轻地磕着花瓷盖碗。便不再作声,就单等着来人开口讲话。
就见来人刚才,对着王朴都没有这般的恭敬过。对着杨进朝却是恭谨得很,竟然以大礼参拜,等见杨进朝的左手虚虚的抬起,这个信使才站直身子,对着杨进朝回禀道:“小人叫张狗子,乃是奉了我家头领之令前来下书。这是我家头领亲自书写的信函,请监军大人过目。”张狗子说完了,双手将书信呈上。
斗智
杨进朝身后站着的一名锦衣卫小旗自他的身后走过来,伸手将那封信函接过去,转身双手呈递与杨进朝的手中。杨进朝将信笺自信封里抽出来,抖开仔细的瞧了一遍之后,脸上不由微微的抽搐一下,就将那信笺转递与卢九德得手中,至于上位坐着的明军京营大将王朴,杨进朝干脆连眼皮都不曾对他撩一下,就当着上面坐着的仿如泥胎木塑一般。而王朴却也并不敢对此有何异议,只等着这两位监军大人能将这信笺看完了,给自己瞄上一眼即可。
卢九德看完了这信笺之后,嘬了嘬牙花。眉头微微的皱了一皱,却将那信笺纳入自己的怀中,根本没有打算给王朴瞧上一眼的意思。当着满营的偏副将军站在大帐的两旁,这两个太监却是不憎给王朴留一点情面,这让王朴实在是有些觉得下不来台。而两旁的偏副将领们,也久与王朴一同出生入死,对着两位监军大人早有所不满。若不是碍于他们二人是朝廷所派,早就将其给拖出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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