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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假若把雏鹰囚于鸟笼(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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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微博点梗:想看be)

他不忍让淡水鱼游进深海里,

所以把雏鹰囚于鸟笼中。

她要结婚了。

林衍看着她印的请柬,很漂亮,上面有她自己手绘的花纹。

林榆与乔良的婚礼,邀请各位光临。

太快了,他还来不及阻止。

他很想质问她为什么宁可借助乔良的力量,也不用他。

但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于是他闯进她的房间,假作劫匪掳走了她。

林衍回过神来时,林榆正坐在宽大的铁笼里,她依旧穿着那身长长的吊带睡裙。

裙角的蕾丝被勾破了,她的头发也乱成一团。

她用恶狠狠地眼光盯着他。

船已经行离海岸很远,他其实不用拘着她。

但他怕。

怕林榆即使跳下船,沉入大海也不愿跟他待在一块。

他似走又似爬,隔着笼子去触她。

“放我出去。”林榆没理他。

“阿榆再等等,再睡一觉,”林衍哄着她,“睡醒就不在这里了。”

铁笼里有柔软的毛毯,身下是厚厚的一层垫子,以保证她的舒适。但她依旧感觉呼吸不畅。

“我有点晕船,”她说,“我想去窗户边休息。”

林衍看她愈发苍白的脸,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用指纹解开铁笼大门。

她一步一步走进他的怀里,然后用牙齿死死咬住他的脖颈。

牙齿陷入皮肤,血液往下流。

“可惜了。”她说。

“嗯,动脉要再往左一点。”他说着,把坐垫放在窗户边的椅子上。

见她要再咬,他缓慢地补充,“动脉血会溅得到处都是,你浑身都是血,很难洗。”

林榆想想那个场面,很脏,放弃了。

她蜷缩身体坐上椅子,光脚踩坐垫上。

“我们去哪。”

她平静得不像被突兀掳走,关在铁笼子里囚禁的人。

“一个小岛。”

“叫什么?”

他侧头,眼眸漆黑,“不能告诉你。”

林榆望向一望无际的海平面。

最远处好像有海鸟在飞,但太远了,也可能是什么会在海面上跳跃的鱼。

她模糊的记忆里看过科普,但记不清了。

“放我回去吧。”她没有回头,目光停留在另一侧的船。

“不行。”

“我想喝橙汁。”

林衍从房间里的小冰箱拿出一瓶冰镇橙汁,递给她。

“我今天不能喝冰的。”

“林榆,我记得你的月经日期。”

“它提前了。”

林衍抿唇,丝毫不吃她这套,“你没有提前。”

林榆把吸管插进橙汁里,吸了两口说,“我现在想喝水了。”

他刚把水递过去,她立即说,“现在放我回去。”

“这个谈判小技巧,对我不管用,林榆。”林衍颇有点无奈。

林榆死死盯着他,用一种攻击的眼神。

他唇角微扯,“我是不会放你回去跟乔良结婚的。”

“为什么。”她问他。

“没有为什么。”

“因为你无可救药地爱着我?”林榆从鼻尖冷哼出这句话。

“嗯。”他没否定,声音低沉。

林榆嗤笑,“你关我在这里,林维康也迟早会把我抓回去结婚的。”

“他不会,”林衍说,“他不知道这里。”

“他总会知道这里。”林榆瞥向他。

即使在这时,她依旧没有忘记她的目的。

引导、诱引他帮她完成复仇。

林衍最喜欢她这副做派。

他会在这种时候,觉得她与他是一类人。

“他不会知道。”林衍眸底漆黑,说出的话颇有些意味深长。

船就要靠岸,林衍恳请她戴上眼罩。

林榆很不爽,“一定要戴吗?”

林衍站她身后,手指撑开眼罩为她戴上。

真丝眼罩很柔软,阻挡她的所有视线。

睫毛在忽闪间,刺得她有点不舒服。

她想,待会儿可以把眼罩往上拉一点,她躺在笼子上装睡,用余光看。

林衍勾起唇角,看她听话的样子,顿时猜到她在想什么。

他慢悠悠地给她戴上手铐,皮质手铐,倒不会硌伤她。

被戳破想法,林榆烦闷地扯了扯手铐。

“很快就好,阿榆,不会难受太久。”他在手铐之内多垫了一层软垫。

林榆等了约莫十分钟,船停了,林榆勉勉强强听到外面,林衍在和什么人说她听不懂的语言。

又过了一会儿,她感觉笼子在动,有人抬起她,她好像是被转移到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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