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妇重生向善记 第173节(2 / 3)
来善堂看病了。”
一句话说话,一个男子面上怯怯,自行后退了一步。
梁飞若估摸着人数,每个人给发了个块牌子,叫他们挨个等号,一个个来。
一个伙计模样的大内侍卫讨好的冲梁飞若说:“大小姐,您看能不能给我个号?”
梁飞若正在记账,闻言抬头,道:“你病啦?”
“不是,”侍卫搓着手,“是我娘一个姑姐家的外甥媳妇。”
“那她人呢?叫她来排队啊。”
“这不,住的地方远,没来得及,因着听说拓跋大小姐医术精湛,但一号难求,他们知道我在这做事后,就求上了我。你看,都是亲戚,我也推拒不了,大小姐,您给帮帮忙吧……”
“哦,”梁飞若点点头,拉开抽屉,手指在红蓝黑白四个木牌之间来回点了几下。
侍卫的眼睛也紧盯着不放,一脸紧张。
这四个木牌如何发放也是有讲究的,红色代表有钱人,看病先交十两白银。蓝色代表家境尚可,按照正常收费。黑色代表家境一般,不收诊经,药费照收。白色则代表赤贫,医药都不要钱。
梁飞若看了侍卫两眼,最终拿了个黑色木牌给他,侍卫喜滋滋的收了。
梁飞若说:“我可是给你走了后门了,可别忘了我的好。”
侍卫道:“梁姑娘的好,都记在心里呢。”
花吟看在眼里,无奈的摇了摇头,她的第一个病人,是个烂腿的老太婆,老婆子腿上长了脓疮,因为没钱医治,如今肉都腐烂了,散发着恶臭。
花吟净了手,让人将婆子抬到内室,搀着她进来的儿子媳妇在见到花吟后,都愣了下,他们都听说了善堂的神医长的美,却不知竟这般好看,花吟用手在她腿上按了几下,婆子身上脏,腿上烂肉更是让人作呕,反观花吟身上锦衣华贵,寻常百姓不由的心生崇敬之情,就有些避让。
花吟按住她说:“别动,”又跟那夫妻二人说:“这块肉已经腐烂了,必须割掉,我得做个小手术,你们都出去吧。”
婆子当即就吓住了,脸色煞白。她儿子媳妇也是犹犹豫豫的,一步三回头。
花吟已然围了白色罩衣,而后她将一应手术刀具拿在手里看了看,不由又叹了口气,每回给人动刀子,她都无比的怀念鬼医老邪给她的黑沉木医箱,那里头的器械真真好用,趁手啊。
婆子见她手上拿着明晃晃的刀片,吓的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花吟喂了她一碗静心的汤药,才叫她勉强镇定下来,这才拿了块白布放在床上的架子上,不叫婆子看见,一面问了她许多家中事宜分散她的注意力,手上却是不停,先是清洗了疮口,继而用针灸扎住了腿周的大穴,止血且致直麻木,动作倒是飞快,割腐肉,缝合,上药,包扎,一气呵成。
待她包好了婆子的腿,撤掉白布,又起身净手,婆子惊讶的半天合不拢嘴,道:“大夫,你这就搞好啦?怎么一点都不疼啊!哎哟……”
金国这地方混合了很多民族,因此口音颇杂,有些话花吟也听不大懂,只模糊觉着她在说感激的话。花吟又给开了药,叫她带回家煎服,过几日再来换药复诊。
一家人千恩万谢。
花吟没时间应酬,又按号叫了第二个。
花吟忙的晕头转向,一个不留神小半天过了去,厨房做好了午饭又催了好几遍叫花吟去吃,她这一忙下来,可倒好,忘了吃饭忘了喝水,就连那些让的她不得安生的情啊爱呀也抛到了脑后。
原本花吟看完梁飞若上午发下牌子的病人就该休息了。
重重帷幕后,花吟已经站起了身,正收拾东西准备去后院吃饭了,却见一条男人的手臂伸了进来,见此情形,先是愣了下,不过她也不嫌累,仍旧坐了下来,诊了半天,脉搏强劲有力,也诊不出什么问题,于是她问,“这位兄弟,你哪里不舒服?”
那人哑着嗓子,说:“大夫,我这病,无药可医。”
花吟认真起来,“噢?病症说来听听?”
那人一本正经道:“心里像是缺了一道口子,漏风,怎么填都填不满。”
花吟表情严肃,认真思量起来,这心要是出了问题,那可是大问题啊,于是又问,“除了这个还有其他病症吗?”
“有,吃不下饭,喝不下水,就连觉都睡不好,有时候欣喜若狂,宛如登天,有时心如刀绞,痛不欲生。大夫,我是不是要死了?”
花吟就算在医术上再是精通,于心上面的毛病,却是从未治过的,只是她诊了半天也没诊出异样,暗道这世上的病症千变万化,有些也得发病才能诊出来,因此不疑有它,只得安慰说:“你别胡思乱想,只是这心上面的毛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是从今后,你莫要激动,重活累活也尽量少做,为人处世,心放宽一点,遇事要冷静。另外,我再给你开一副调理的方子。”
她放开搭在他脉上的手,就要去写方子,那大手却突然反握住她的手,说:“大夫,我知这世上有一药可治我这病。”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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