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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带金手指 第32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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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和二柱子也从府城和县城归来。

酒买卖不好了,既是淡季又是战乱,暂时用不到这些人,多亏着边境运了一趟大单子有不少存项。

至此,最初的猎猪五人组再次集结。

而这次,他们五人先干的事就是耕地。

一人一头牛,牛身后面是依照自家野牛速度,改良的能刨到飞起的农具。

五人站在犁上呲牙一笑,又同时挥起鞭子,“驾。”

那速度、那盛况,当日还好,只让附近的村民看傻眼。

但第二日再犁地,一个传一个好信儿的通通都来了。

可以说田地边站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惹的现场的村民们频频爆发出惊叹声。

就这,朱兴德还告知一定要控制些速度,保险起见别表现的太突出,以防别人瞎寻思。

所以左家、朱家、罗家的田地,在这几人手里耕起来跟玩似的。

忙乎完耕地、剩下的插秧之类的就扔给雇工们。

五人组没影子了。

因为他们又忙着去开垦荒地,用荒地哪怕粮食种不出来多少,多种些大白菜也行啊。

背人的荒地受左里正指点,五人偷偷摸摸的干活,愣是开垦出一大片。

开垦完再次扔给外婆和岳母,五人又进了深山老林。

因为家里的房子想要盖好、一次性的投入到位,缺钱了。

罗峻熙拿着左小麦给寻来的蛇,用笼子装好,又是血布又是啥的一通准备,然后带着小组成员们进山寻参。

寻参的过程中,参没找着几根,他们五人倒是打了不少其他猎物。

小稻一边看着孩子一边用绣针挠挠头发,对二妹、小妹吐槽道:“买卖进入淡季,像是在给他们放假,总感觉这几个人是去玩了,你看他们一天天乐的。”

深山哧溜滑

这天晚上,忙碌完一天的罗母,难得悠闲的歪在被垛上,没有像以往一般沾枕就睡。

她一边看着儿媳妇给未出生的孙儿做尿垫子,一边用痒痒挠抽打着酸疼的胳膊闲聊道:

“外面到底还让不让考了,卷子什么时候能倒空批下来,咱也不清楚。

我现在就愁啊,总不会费这么大劲儿让考完,回头卷子就压在那里不批吧?

我是这么想的,朝廷就算再忙,也不至于空不出几位大官出榜单。

结果稀饭儿可倒好,你瞅他自个直接就当作没那回事儿了,书也不看了,彻底扔下书本撒风去。”

左小麦闻言,抬头看眼婆婆,插了句嘴:“朝廷的事儿,咱这种小老百姓可猜不着。咱也没法议论。您凭白上火作甚,那不是咱能着急就行的。他又是才考完回来,您让他先松泛松泛几天。”

“我发现你可真是好脾气。爷们好不容易回来了,不守着你,你不生气?是,咱家就我一天天的纯是瞎操心,问多了,他还嫌弃我烦,给他惹跑了。”

罗母说到这里就来了脾气,坐直身体抱怨道:

“我不就是多问了两句?他至于又不招家嘛。

那天在鸭舍,我问他考的如何,他不回答我,我猜着他可能是不想当外人面前细说。

上回他考中童生和秀才就是那副样子,随他那个爹一样一样的,恨不得家里有什么喜事都要捂着藏着,很怕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羡慕嫉妒的话题。

我就不明白了,咱又没偷没抢,脸上有光的事儿,怕啥的?

和他们这种性子的人过日子,我和你讲,儿媳妇,除了稳妥,剩下一点儿不爽快,不信你往后看。”

罗婆子心想:都将她这种爱显摆的性子,压抑的快要扭曲了。

这些年,她先嫁汉随夫,后来又随了儿子,让她少吹了多少牛逼。

以后儿媳妇就能尝到这种滋味了。

要不咋说,私心来讲,她更稀罕朱兴德那样的小辈儿。

朱兴德是啥样的呢,就算老人在外面吹牛吹得都快要圆不上了,放心,大德子一定会想办法帮老人搭好台子,让老人吹完牛还能顺顺利利下来台。

要是发生老人没和儿女事先沟通就吹出去呢,人家大德子即便提前没通气,也会在外面先全了长辈的面子。

再看她生的那个,哎呦,她之所以这些年压抑着性子,就是怕她那儿子在外人面前听说她吹牛了,会当即拧眉拆穿:“娘,您怎么又胡说。”

她算是怕了这性子。

罗母甚至想象过,如若她辈子要是能有俩儿子,一个是罗峻熙,一个是朱兴德那样的儿子,她一定会让罗峻熙靠边站,别看他会念书。她一定会偏疼像大德子那种性情的儿子。

这是没招了,就一个。

想练个小号,男人还没了。

罗母继续抱怨道:

“但是他回家还不能详说?家里又没外人。要他一句准话,比吃屎都费劲。你看看,不愿意听就走,说是天暖和要去山上转转。他在家拢共才待上几天,这还得亏你在家,他为了多稀罕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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