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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带金手指 第145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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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缴税,下雨天路上不好走,咱村交粮税那么积极干啥,别村还没动静呐。是撇子家买的粮,给人家送去,他家制酒。”

什么?

他家要干啥?!

左家大门口,乌泱泱站着好些人。

院里也有许多人。

朱兴德正在搭起的油棚子下面验收粮食。

每一袋子粮食只要合格就上秤,上秤完就完成契书上的最后一步,当场付银钱,他老丈人按手印。

院落外,好些人抻着脖子瞅,还议论纷纷:“我天呐,那么多银钱。”

个矮的问前面人:“已经给出去多少啦?”

“一百两有啦,还没完事儿。”

你就仗着我稀罕你

村里人看的唏嘘,全是银钱啊,一大串一大串的钱朝外给。

而左家真的能制出来酒吗?

倒是有酒味儿。

西院李老太太嗅嗅鼻子,这回细闻,才终于恍然大悟这是啥味儿。

就连来送粮的里正五叔,也站在左家院落里直起脖望着。

他没见到酒,就总感觉心里不落底儿。

结算完粮钱,他就没走。

这可不是闹着玩,这是用粮食做的酒。

粮食多金贵呢,多少人家吃都要吃不起了。

所以说,在里正五叔看来,咱要是决定拿那金贵的粮食酿酒,就必须要酿到能卖出去的程度,还要好到。卖的银钱能买回比此时两倍多的粮食,才值当这么折腾一回。

要不然,你算吧,搭着酒坛子,还要运出去,一路上运输就免不了会有磕碰,摔碎几坛子就是几十斤粮食没啦。

粮食它化成酒了呀,洒了,咱想搂都搂不住。

还有酿酒挨的那些累,费的这些功夫,是不是不挣两倍粮钱都不值当折腾一回?

这就需要酒的质量非常好。

出去卖,没有人脉,没有啥的,还想指望酒能多挣钱,就只能靠酒的本身过硬。

终于,左家仓房门开了。

秀花累的一脑门汗,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特意没让孩子们动那些已经封坛子的酒。

今早特意早起,鸡没叫就起来酿酒,本就打算让村里几位有头有脸的尝尝新酿出的酒。

里正五叔情不自禁上前一步,望着秀花那一看就没怎么睡好的脸:“咋样?”

什么咋样,你尝尝吧。

秀花回身一指仓房里面。

没一会儿,五官像极秀花的左小麦率先出来了,端着两碗酒。

“五爷爷,您尝尝。”

又将另一碗给了村里的三大爷。

接着小豆、小稻、包括白玉兰都端着酒出来了。

小豆和小稻都是端饭碗。

白玉兰是端了一盆。

没用酒坛子,就用家里用的菜盆,里面装着大半盆新酿制的酒。

“父老乡亲们,来,能喝的都抿上一口。这是咱自家酿制的酒,尝尝味儿咋样。”

昨夜左撇子在没睡觉前,就已经知道今早会有这一幕。

岳母说,豁出去了,端出去一盆酒,让大家尝尝怎么样,以免村里人没喝过咱家酒,会瞎猜测。

到时好说不好听的,没尝过容易瞎说八道,风凉话漫天飞。

尝过后就能堵住大家的嘴了。

所以左撇子早就在心里打好腹稿,昨夜翻过来调过去的睡不着觉时,有琢磨过今早怎么说。

要保持谦虚的形象,别让人眼红。

这不嘛,左撇子一边用水舀子挨个空碗舀酒,一边笑呵呵望着大伙道:

“庄户人家酿酒不容易,咱舍不得白瞎任何一粒粮食。

说实话,这酒真被我岳母酿出来那天,我尝过。

我虽然觉得挺好,再没喝过更好的酒,但是我这大半辈子本来也没喝过啥好酒,所以这心还是挺七上八下的,恨不得去拜拜神。

后来一想,我拜什么神呀,让咱父老乡亲们都尝尝,咱村爷奶叔伯们不比我见识多?

而且做酒的,终归要围着喝酒的转,你说怎好,咱怎干。

要不吝赐教啊,好就是不好,不好也要说一声。”

有人将那碗底儿一口干了,稀奇道:“一点儿渣子也没有,竟然不粘口。”这咋做到的呢。

这位就是那个姓葛的,白玉兰曾提过的葛老抠,自己制过酒。曾被媳妇拿鞋底子满村追杀过。

听说左家制出酒了,他咋那么不信呢。

现在,信啦。

还有人特意先闻闻再细抿抿酒:“一闻就香,我喝过啊,是这个味儿,纯粮食酒。我怎么觉得比我那年吃席喝过的还好呢?”

与此同时,院子里也爆发出几人的叫好声。

院子里那几人能说好,就是权威了。

那几家吃的席比别人多好几回,还去过酒楼。没去过的,过年过节也会为解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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