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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带金手指 第103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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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啦,你别不当回事。不行把鞋脱了,打赤脚,要不然脚在鞋里涮了涮了该摔啦。”

又嘟囔句:“一天天的,我真是要操死心了。”

农忙时间贵如油

黄灿灿的稻田,另朱兴德心醉也心碎。

朱兴德弯腰弓背,一手抓住一把水稻,一手紧握住镰刀,对准水稻根部比他大手长一点儿的高度割完扔到一边。

随手扔,随手放置平整。

朱兴德多少有点儿强迫症,属于和大多数农汉子相比还算干净规整的,就搞得割个稻子也规矩,要不然看不下去眼,不像二柱子他们干活糙,割下的稻子乱扔。

没一会儿功夫,朱兴德又浑身衣裳湿透,一拢地干完。

朱兴德站起身,长吁一声,直直腰,瞟眼满山他们。

发现满山他们在旁边地里像他有样学样,嗓子冒烟儿喊道:“不行了,要运送几趟,我先捆了送去。”

“嗳,大姐夫,你慢些。”

朱兴德将收割的稻子归拢到一起,捆扎成便于挑运的样子。

捆扎完成,刚挑起来,他就差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朱兴德疼得直龇牙咧嘴,两个肩膀全是血印子,压的肩膀头子酸疼,大脖子颈椎也偏坠着疼。

毕竟已经挑了大半天的担子。

在心里直骂自己为人太实在,这哪是一百五六十斤的重量,最起码被他扎成小二百斤担子。

说一千道一万,朱兴德心里明白,最终并不是他心眼子很实在的事儿。还是那句话,不赶紧脱谷,谷子就会从稻子上脱落下来,他是心疼粮食才会争分夺秒。

咱庄稼人,八辈子和土坷垃打交道的家庭背景,吃饭睡觉说梦话恨不得聊的都是田地的事,在那种环境下熏陶,即便他从不老实种地,也见不得粮食被糟蹋。

朱兴德挑运小二百斤的担子,汗流浃背走在田垄里,到了田埂道,他还将草鞋脱了,打赤脚走。

就之前,满山挑担子送粮,满山没脱草鞋就在这里摔过,他看见了。摔得那叫一个结实,看着都疼。

打那之后,再来回挑担子送粮,朱兴德就变得小心翼翼。

宁可光脚,脚底板被扎,他也脱鞋,从不嫌麻烦。

以免背着硕大的担子再摔到,闹出动静太大惹得别人看过来怪丢人的。

朱兴德万幸,罗家稻子收上来,不像游寒村似的要送到打谷场。

人家青柳村地方大,不像游寒村“寸土寸金。”

要是像游寒村似的,要挑到很远到打谷场,他一担子一担子挑进村里会累死。

罗家是直接在田中打谷。

“累坏了吧,他大姐夫,你那脸都出血了。”罗婆子见朱兴德又割完一拢地给送来,急忙打招呼道。

朱兴德卸下担子,随意一抹脸上的血,笑着说:“刮的,不算事儿。婶子,嗳嗳?真没事儿,您快别张罗找帕子,等会儿就不流血了,先打米要紧。”

朱兴德寻思,咱帮都帮了,可别露出一点点不乐意要累死累活的样子,那样的话,何必来呢。

即便说没事,左老汉在旁边看着也心疼上女婿了。

趁罗婆子和白玉兰挑拣泛青的稻子,要摆好晾晒的功夫,他把自己的汗巾子放凉水里投洗一番,递给朱兴德,“擦把脸,看脸都嗦裂了。”

朱兴德接过来,一边擦脖子上的汗珠子擦脸,一边笑道:“爹,是挺累,但我刚还和满山说呢,我说多亏咱几个来啦,要不然只爹和娘来帮忙,爹和娘就更得受累。活摆在这里,我们不多干点儿,你们就要多干。”

两句话说的,差些让左撇子想掏出心给大姑爷,这话说的真熨贴。

本来之前左撇子还在白玉兰面前说过大德子“坏话。”

说几个姑爷子里,他和罗峻熙最外道,躺一起都浑身不自在,说话唠嗑也得寻思寻思再开口。瞧着还是满山最贴心。

玉兰问,那大姑爷不好吗?

他当时说,别听大姑爷忽悠,大姑爷就是嘴好,分跟谁比了,比起外面别家的女婿,咱家个顶个强。谁也比不上咱家的女婿。

但要是他们仨放一起,比起孝心,德子想是照满山差一些。你看大姑爷,除了猎猪,只要在咱家帮干这帮干那,有时候能看出来是怕大闺女回娘家挨累才伸手。要是不归小稻管的事,他就装作眼里没活,这点不如满山。满山是只要见到就伸手。

眼下,左撇子却深深地觉得,嘴巴甜才最招人稀罕。难怪白玉兰和老岳母双双夸奖大女婿。

像是刚才满山也来送粮,他自然同样心疼,说累了吧?那孩子嗯一声,放下担子就走,可实在了,接着回去干活。

完了就拉倒了。

再看大女婿,咱当长辈的才关心上一句,人家能立马就有回应,也没着急走,站在旁边陪他打米。

“爹,呵呵,这胳膊都要抖抽筋了吧?”

左撇子笑:“嗯那,抽两回了,我手指头也抽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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