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节(1 / 4)
咔嚓、咔嚓——一时间,武器折断、盔甲破裂、刀锋入肉切骨的声音连成一片,十多名士卒被上官元让连人带甲横劈两截。张奉的刀并非什么宝刀,但是落到上官元让的手中,大刀立刻成了无坚不催的灵刀,断金碎石,锋利异常。
刚把前方的敌人扫倒,两侧的敌人又涌上前来,一根根的长矛如雨点一般猛刺过来,根本没有闪躲的空间。上官元让大喝一声来的好,他身形侧动,让其锋芒,随后张开的双臂猛的向回一缩,左右刺来的二十余根长矛皆被他夹在腋下,他腰眼用力一拧,喝道:“滚开!”
受其惯力,二十多名持矛的宁兵纷纷惊叫出声,一排向左倾倒,一排向右倾倒,摔成两大团。可没等他们起身,后面的宁兵已经踩着他们的身体继续对上官元让发动猛攻。
“哼!”
上官元让冷笑,左拳连挥,将左手边冲着近前的宁兵三人打翻在地,同时右手中的灵刀霞光乍现,还没等附近的宁兵看明白怎么回事,追魂刺已释放出去。只见漫天的灵刺飞射,数十名宁兵受其波及,身上的钢制盔甲被射的千疮百孔,人也浑身血窟窿,惨叫哀号着倒在血泊之中。
眨眼工夫,上官元让连砍带劈,又不时的释放灵武技能,周围的宁兵已被他斩杀二百余人,在他脚下,横七竖八都是尸体。不过,在他如此凶狠的进攻下,周围的宁兵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聚越多,到后来,举目观望,四面八方都是宁兵,黑压压的没有尽头。
而跟随上官元让同来的那五十名士卒早就被宁军冲散了,不知是死是活。
这时,上官元让也管不了旁人,看着四周人山人海的敌人,他战意大起,手中的灵刀挥舞开来,轮的风雨不透,周围不时有宁兵士卒的惨叫声传出。
正当上官元让在与敌兵恶战的时候,忽听背后恶风不善,他本能的向下低身,随着嗖嗖两声呼啸,两支利箭从他头顶掠过,正射中身旁一名宁兵的胸口上。
“啊——”
那宁兵惨叫着倒在地上,上官元让回头一瞧,好嘛,原来大批的宁军神射手已经登上塔楼和谷仓顶端等高处,箭锋都已经对准了他。混战之中,弓箭手的威胁极大,时不时的射出冷箭,令人防不胜防。
上官元让断喝一声,轮刀向塔楼那边杀过去,但眼前的敌人太多,令他寸步难行,上官元让聚集灵气,猛然释放出灵乱·极,当在他前方的二百余名宁兵首当其冲,被灵乱·极扫个正着,二百多号的宁兵顿时之间肢离破碎,连具完整的尸体都没有,被灵乱·极的灵波绞成肉块。
一招出去,在宁军的阵营当中硬生生地打出个大缺口,上官元让趁机向前急冲,到了塔楼下方,轮起手中的灵刀,全力横劈。刀未到,灵波先至,那犀利的灵波扫在塔楼下方的柱子上,四根木头桩子应声而断,塔楼倾倒,上面的宁兵神射手们尖叫着从塔楼上跌落下来,结结实实地摔在地面。
上官元让只一人,不仅杀了宁将张奉,还把上万的宁兵搅的大乱,张奉手下的谋士吓的根本没敢靠前,只是远远的观战。
见刁民是修灵者,而且还是极为厉害的修灵者,他不由得暗打冷战,这若是让行凶的刁民跑了,上面怪罪下来,自己哪能承担得起啊?可是己方将士中根本没有能与这个刁民相匹敌的人,这可如何是好?
那谋士沉吟片刻,然后急忙找来一名侍从,令其马上去往潼门,把己方这边的情况汇报给下将军张萧廷,请求下将军赶快派人来增援。
那侍从答应一声,骑快马出了拒风营寨,直奔潼门而去。
宁军的拒风营寨距离潼门很近,之间不足二十里的距离,眨眼即到。当侍从见到张萧廷后,将拒风营寨的情况一说,张萧廷当场呆住了,自己的堂弟竟然被造反的刁民杀了,这怎么可能呢,别说拒风那里有一万多己方的士卒,而且张奉自身的灵武也不差啊,怎么可能会被风人的百姓杀了呢?可是此等大事,侍从绝不敢说谎,他愣了半晌清醒过来,急声问道:“具体怎么回事?哪来的刁民?张将军又是怎么被杀的?”
“将军,属下也不清楚那批刁民是哪来的,人数虽然不到百人,但其中有一人十分厉害,张将军是在疏忽大意的情况下被对方偷袭所害,死时,张将军都还没来得及释放灵铠……”说到这里,那侍从已哭的泣不成声。
“哎呀!”张萧廷闻言,是又悲又怒,险些背过气去。张奉就这么被乱民所杀,等日后自己回都城良州,如何向叔父交代?他挺身站起,顿足捶胸,又是埋怨又是哀叹,幽幽道:“怎么就这么不小心?身处风地,为何就不能再谨慎一点?”
见张萧廷脸色铁青,在案前来回踱步,周围的谋士、武将们吓的纷纷把头低下,连大气都不敢喘。
不知过了多久,张萧廷起伏不定的心情才算稍微平静一些,他厉声喝问道:“杀害张将军的的刁民可被抓住?”
“还……还没有!将军,那人十分厉害,兄弟们只是把他困住了,却战不下他!”
“一群废物!”张萧廷咬牙说道:“我倒要看看,此刁民究竟有多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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