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节(4 / 5)
对中国古代兵书里的计谋还是十分推崇的。马麒其实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让自己的骑兵和哥萨克硬拼。因此,他的计划是让步兵打骑兵,骑兵则集中一侧,攻击红俄的步兵。
骑兵对骑兵时,拼的是刀法和马术。在楔形阵地,哥萨克被中国步兵团团包围,马没了速度就没了优势,只见哥萨克骑兵纷纷落马,有的也跳下马一手持刀,一手牵马,疯狂抢夺战壕。
马麒虽然没带多少大口径炮,但是胜在轻重机枪很多,他将阵地上每隔二百米放一挺机枪,结果不到二十分钟,阵地前就堆满了哥萨克骑兵人和马的尸体。炮弹和子弹落入哥萨克的偃月阵中,不时有残肢断臂从空中落下,受伤的马匹,发出长长的嘶鸣,受伤的士兵,滚来滚去地哀嚎,格斗的撞击声,声嘶力歇的喊杀声,悲痛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战斗打了三个多小时,哥萨克骑兵损失惨重,不得已开始后退。可是,密密麻麻的红俄步兵阻挡了他们的道路,哥萨克们毫不留情地纵马践踏冲撞,红俄军顿时陷入一片混乱。马麒见此情景,下令骑兵再次出击。一直因为诈败而耿耿于怀地中国骑兵们一声欢呼,举起马刀就杀了过去。
可怜红俄哥萨克还能逃回一部分,步兵就倒霉了,只恨爹娘少生了几条腿,被杀得尸横遍野。
到了晚上,伏龙芝派了外交人员过来,对马麒说道:“中国人,立刻退出红俄的土地,回到你们的国家。”
马麒笑答道:“红毛子,立刻离开中国的土地,回莫斯科种田去。”
红俄外交人员说道:“我是军人,我的职责消灭所有侵略者,而不是种地,请你不要羞辱我,我们视荣誉为最高生命。”
马麒答道:“我也是军人,我的职责是包围国土,而不是灰溜溜地撤退。荣誉对我们来说,一样高于生命。”
红俄外交人员说道:“那么,就让我们为各自的国土而战吧。”
“走好,不送。”马麒一摆手
384撒马尔罕清洗
在后来,红俄方面对第二天哥萨克骑兵的战斗描写地十分模糊,只是用了“勇敢”“一往无前”“坚决”等几个词汇一笔带过。但是,在马麒的日记里,有比较详细的描述:红俄人的骑兵或以团、以旅,甚至以师为单位,分成两三列横队,在开阔的平地上一字排开,骑兵一手持缰,一手举起马刀,指挥员既而命令冲锋,战马小跑前进,逐渐加速,在距离敌人一百多米时,骑兵抓紧缰绳,双脚站稳在马镫中,向马鞍俯身,在距敌五十米左右开始疾驰。骑兵疯狂地呐喊,躬身将一米左右长的弯柄钢刀朝前举过头顶,随时准备劈砍,在决定生死的冲刺尽头,骑兵、战马、马刀连成一体。
尽管这些在马麒陛下的哥萨克们被描绘得英勇无比,但是在马麒军的轻重机枪面前,都是徒劳的。在马麒的日记里,他这样写道:“我牵着马,想找片草地,让马吃草,可到处是血迹,马累的咴咴地喷鼻子,我只好拨些草喂马,可马嗅嗅喷着鼻子不吃,马不吃荤腥。我手上全是血,来到河边洗手,见河里死尸重叠,河水都是红的。士兵们清理战场,收集俘虏,挖大坑埋葬尸体,很多受伤的俄国人躺在血污中,孤独无望着眼神,燃烧着生命的渴望。一个被砍断双腿的哥萨克骑兵,在爬,嘴里嘟囔着什么。后来我才知道,他在说妈妈,我想回家。”
伏龙芝和铁木辛哥急了,把从鄂木斯克缴获的英国人支援高尔察克的装甲车都送上了战场。还别说,这突如其来的奇袭确实收到了效果。马有马性,一看见比自己身躯大,又能发声行走的物体,就害怕,装甲车隆隆地穿行在阵地上,敌我双方的战马都惊惶地乱窜乱跑,哥萨克骑兵的骑术好,能控制住马。而中国骑兵的很多人是新兵,骑术不精,控制力不够,任马乱窜,有的还被掀下马来。
一个红俄骑兵少尉骑着马追上装甲车,用枪托在铁皮上敲了半天,才把驾驶员从发动机的轰鸣声里拉出来,“司令员同志命令你直插中国人的核心阵地,步兵随后会跟上。”
“是~”驾驶员又钻回装甲车,向前猛冲。装甲车在敌我双方混战的情况下,机枪的威力也发挥不出来,又有很多哥萨克挡路,所以装甲车开的不是特别快。
马麒在高处看到红俄人动用了装甲车,笑道:“以为我是羊粪蛋!子呐?这铁甲车我在东北还开过咧。”说罢,马麒命令骑兵再次撤退到步兵后面,又命令炮兵把大炮的火线调到平射状态,七门小口径步兵炮一起朝装甲车射击。有三枚炮弹击中目标,被伏龙芝和铁木辛哥寄予厚望的铁甲战车就成了漫天飞舞的碎铁片。
伏龙芝和铁木辛哥没有与中国人交过手,但他不止一次地听军界前辈说起中国人战斗力的低下,更不要说在1900年时,仅仅10万俄军就占领了整个中国东北的往事。但是眼下的形势显然不容乐观。
事实上,对红俄来说,军事上的压力只是其次的,更大的压力来自后勤补给。饥荒像魔兽一样,吞食着俄罗斯土地上的生灵,人们对食品的需求,变成唯一信念,红俄的战时政策提出“一切为前线”,即便如此,前线士兵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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