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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这样无害的青年(出书版) 第1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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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和小三跑了啊,你没听我妈说过?”

左乙指着妇女离开的方向道:“那是……”

阮大鹏说:“哈,那女的是我妈的竞争对手,原先在小学门口卖烤串,后来被我妈挤走了。我几年前见过她一次,但是没这么胖,所以我刚才打电话跟我妈确认来着家母是宇宙小灵通,别人家的隐私秘辛没有她不知道的。”

左乙彻底无语……

阮大鹏从窗户口眺望道:“走得挺快啊,看来是真怕了经济适用房的名额难得啊,走后门都不一定弄得到呢。”

“那个……”左乙说,“告诉宇宙小灵通,晚上我请她吃高级日本料理。

阮大鹏问:“请我不?”

左乙微微一笑道:“一起去。”

阮大鹏欢呼雀跃,又掏兜说:“你把钻戒先收回去吧,放在我这儿实在不安全。”

左乙说:“滚,这不是一码事。”

……

由于迅速彻底地解决了医闹问题,阮大鹏试用期未满就被留用了,从院长到主管到前台迎宾都把他夸得跟朵花似的。留用要走流程报总部,少不得征询各方面的意见,问到左乙这个搭档兼导师时,左乙说:“该留,这个人极大提高了全院女员工的工作效率。”

阮大鹏听说后表示不满,说:“你什么意思啊?”

左乙已经提前跨上了摩托后座,等着去吃阮女士的海带排骨汤,说:“承认吧,你就是个靠脸吃饭的人。”

“胡说!”阮大鹏怒道。

左乙拍着车子坐垫催促道:“快点儿,海带炖得太烂了反而不好吃”

阮大鹏悻悻地戴上头盔,没好气地说:“再往后坐一点儿,给我留点儿地方。”

两人一边互相埋怨,一边发动了摩托,绝尘而去。

河豚配芦芽

凌晨三点,手机像催命一般响起来,我迷迷瞪瞪地接了,电话那头有人恶狠狠地说:“赶紧开门!怎么睡得这么死,没听到敲门啊?”

我听着声音很熟,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于是下床迷迷瞪瞪地去开门,门口站着我的老板沈则。沈老板似乎一晚上没睡,两眼血丝,满脸胡茬,领口敞着,神情焦虑。

我睡眼迷蒙地望着他。

他说:“滚进去。”

我侧身让路,他进屋顺手带上门,不容置疑地指挥说:“赶紧穿好衣服跟我走,我妹夫病了。”

虽然半夜我的智商只剩下平时的一半,但就算在平时,我也绝对弄不清这句话的逻辑。首先他让我穿戴整齐,其次他说他妹夫病了。他妹夫是谁?他妹夫和我穿不穿衣服有什么关系?

因为弄不清他的意思,我继续傻望着他,他便掏出一罐冰镇咖啡贴在了我的热脖子上,我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叫声。

沈则体贴地问:“清醒了吧?可以跟我走吗?”

我手忙脚乱地穿衣服,问:“出什么事了?”

“事发突然,车上说。”他把咖啡扔给我,“动作要快。”

豪车停在楼下,两只雪亮的氙气大灯照着巷口,我爬上副驾驶座,又问:“到底怎么了?”

他皱着眉头。老实说我特爱看他这副表情,他越烦恼我越高兴,光看着他满面愁容,我就能干下三大碗白饭。

他凝重地说:“吴其,我现在跟你谈笔交易,你要是愿意,我把上个月你工作出娄子被扣的一千块钱还给你,你要是不愿意,我这个月再扣你一千。”

“放屁!”我怒道,“那娄子是我们组马小红捅的,你明明知道我是替她顶包!”

“我才不管,先说你愿不愿意。”

“愿意!”两千块钱足够我出卖灵魂了。

“好。”他拍着我的肩膀说,“今天你去结个婚。”

“……”我问,“结什么?”

“结婚。”

“和谁?”

“我妹妹。”

“……”我斟酌着问,“沈总,您觉不觉得在我和令妹结婚之前,应该先处处朋友,加深加深感情?”

他突然扔给我一只红包,说:“来不及了,里面有八千块钱,你干不干?”

“干!”千块钱足够让我卖二百多次身,何况只是娶个母夜叉。

沈则夸我深明大义,说事成之后请我去江边吃河豚,想吃多少吃多少,毒死了丧葬费他一手全包,然后,他终于告诉我为什么我得去和他妹妹结婚,因为他妹夫病了。

其实我认识他妹夫,他是我读书时的师哥,姓陆,刚才我睡昏头了没想起来。顺便说一下,沈则也是我的师哥,比我高几届,我们三个在大学里就一起混过。我大学毕业后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只好跑到沈则的公司里帮闲,这厮高冷,驭下又严,这几个月我过的也是“刀头舔血”的日子。

沈则有个妹妹叫沈然,和他长得很像,高大英武,虎背熊腰,脾气也差不多,能嫁出去实属奇迹,总之他妹夫老陆不但审美观有问题,还是个受虐狂。

今天是沈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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