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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节(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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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景、死、惊、开涂成黑点。

这个“九宫八卦雀杀阵”是从三国时蜀国军师诸葛亮的“八卦阵”里演化出来的,经唐宋元三代的术数高手反复研究,终于在元末明初时,从著名的抗元义军穆家手中最后定形。阵法的要诀是依托天时、地势、人性命格三点的奇正变化,辅助以南方丙丁火的朱雀燃烧力量,积聚所有的攻击性,行石破天惊一击。

关宝铃不理解我的用意,只是聚精会神地看着我手里的铅笔。

在萧可冷的指挥下,吊车已经靠近主楼,吊臂延伸出去,只等工人们拆除屋顶,然后开始吊运。

我的思想处于高速运转之中,可惜术数高手张百森离去、邵家兄弟双双毙命,只能由我自己来考虑这个阵势可能发挥的作用。姑且不论拆别墅、建水渠能否克制大亨中的“黑巫术”的诅咒,单看修改后的格局,南方朱雀直冲“一箭穿心局”,绝非好事。

枫割寺那边的“箭”势是一切飞禽布局的克星,如果两阵相对,势成水火,只能看谁把谁杀伤克死。

我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关宝铃脖子下面,触目惊心的齿痕第一时间吸引着我,它们越来越多,她就会距离死神越来越近。红色的齿痕带着邪恶而诡异的力量,整整齐齐地排列着,每一个都清晰如最经典的纹身。

“这些东西——”关宝铃觉察到了我的痛楚,伸手摸着脖颈下面。

“叶先生已经告诉了我实情,并且今天早晨七点钟已经电告海伦,准备十五亿美金,上午十点钟之前打入勒索者的瑞士银行账户。别担心,我会没事的,算命先生曾说过,我能永远开心,永远幸福,因为我的掌心里带着一环‘无忧纹’,被生命线直穿过去,所以,快乐会伴我终生。”

她幸福而自信地笑着,像一个快乐的小女孩,早把自己天后巨星的矜持抛在脑后。这副样子出现在狗仔队面前,我猜绝不会有人把她跟舞台上艳光四射的巨星关宝铃联系起来。

大亨终于走了关键的一步,这让我心里也放下了一块巨石。当然,大亨与小燕的深度合作,也为追踪勒索者老巢的行动提供了有效的保障。对于胆敢挑战自己权威的人,大亨是绝对不可能白白放过的。

工人们掀去屋顶时的动静非常轻,掀起的灰尘浮土也很少,并没有在别的国家常见的“噗通噗通”的巨大响声和近百米方圆的粉尘污染,日本人的敬业精神由此可见一斑。

“关小姐,根据你的想法,水渠建造起来,叶先生的病就会彻底解除吗?”我对这事一直持怀疑态度。

关宝铃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那是来自上天的神谕,上天是不会愚弄凡间世人的,对不对?风,你真该去听听基督教的教义宣传,教友们每个人都在说‘信上帝者得永生’,即使我们不是基督徒,也都应该有自己的信仰对不对?秉持永恒不变的信仰,人才会活得快乐一些,如果我们执著地相信光明一定会来到,它就会来,不辜负我们的祈祷……”

对她与母亲被大亨始乱终弃的历史,大亨只含糊带过,文艺小说里已经充斥着非常多这样的桥段,富家公子爱上贫民女孩,爱情消失时也就是那女孩吞下苦果的最后谢幕。我能想像到,关宝铃幼年时曾有一段很不快乐的贫困日子,才会变得像今天这样渴望光明。

我点点头,对她报以微笑,如果改建水渠能破解大亨中的“黑巫术”,毕竟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好事,我也希望“通灵之井”的神谕会产生奇特的力量。

提到“黑巫术”,我不可避免地会想起神秘消失的瑞茜卡,那个名震中东的“银色蒲公英”。枫割寺给了我很多毫无头绪的谜题,只能一步一步慢慢来解,耽误跟苏伦会合的日子几乎是肯定的了。

吊臂已经伸到露天的主楼客厅顶上,工人们忙着用钢丝绳捆绑青铜武士像,随即发出“可以起吊”的手势。

武士像的重量,粗略估计会在半吨以下,吊起它绝对是轻而易举的小事,但奇怪的事发生了,当吊臂持续上扬时,四米长的钢丝绳被绷得笔直,那青铜像却一动不动,所有的工人都聚拢了过去。

我倏的站起来,感觉有些不对劲。

萧可冷已经灵猿般沿着吊臂爬上二楼,粗略扫了一眼,随即回头向我招手。

额定工作极限为八吨的吊车,至少能轻松起吊五吨以上的重量,何以会无法吊起这尊武士像?我丢下铅笔,直奔主楼,把关宝铃一个人扔在水亭里。

“风先生,钢丝绳已经绷到极限,似乎这武士像的重量没有咱们想像的那么少,或者它下面是跟某些机关连在一起的?”萧可冷居高临下凝视着那尊武士像,眉头紧皱。我跃上吊臂,站在萧可冷身边,能够仔细地俯瞰武士像的头顶。

“它绝对没有五吨重,而且两层楼之间的隔离厚度仅有五十厘米,不可能放得下某种巨型机关——”我略一思索,马上吩咐萧可冷:“调一辆更大功率的吊车过来,无论如何也要把它运出去。再有,同时找一辆轻便型移动射线车,我们弄出青铜像之后,马上对它进行重复的详细监测,看看它肚子里到底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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