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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前,眉头紧缩。
他与你对视。
啊,好帅。
你的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普罗修特动了动嘴唇,你盯他因生气而充血的红唇,天,好想咬。
感觉一咬就会流心呢。
他什么也没说。
似乎觉得不会是你,普罗修特再一次抓起头发,正打算走,却又转回来,盯起你。
“……”
普罗修特探究地打量起你。
你和他大眼瞪小眼。
金毛大帅哥开口说了几句,然意大利语在你听觉里就形同一堆乱码,他当然得不到任何回应。
早就苏醒、刚洗完澡的里苏特从楼上下来,到普罗修特旁边,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你几眼,对他讲话。
普罗修特终于不再盯你。
之后的日子,就是你丢烟盒他找烟盒,他发现烟盒被丢去了窗外,你就换个地方丢,又被他找到,你就又换。
每当他烟盒失踪,普罗修特就站到你的壳子前,沉默地盯你。
就算他怀疑你又怎样,他又碰不到你。
有时,会是在杀人之后。
普罗修特满身是血地站在你面前。
他腰间的枪支滴着血。
每次用枪,他都会买回来新的烟,因为他来不及找被你丢掉的烟。他就叼着那支小小的纸卷,像是在感慨生命消失得轻易,吐出飘渺迷蒙的烟雾,沉默地看你。
就像是在做梦。
很多时候,你的梦也弥漫着一层薄而厚的雾,以至于,梦里的你想不清,醒来,你记不清。
人与人之间就隔了一层层烟,知道对方在眼前,却看不清。过去的面容是那样模糊,如今的心灵同样模糊。他在想什么呢?你的意识能在他心脏里的血液循环中遨游,却勘不透他的心。
你勘不透任何人的心。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有鱼与外星人之间那么大。
你与普罗修特的“躲猫猫”游戏还在继续。
时针一轮一轮地转,这栋房子发生很多变化。
里苏特添置了一些新衣,买了在你看来极为老式的复古留声机,他听古典乐,也听摇滚。都说听摇滚的人心里叛逆,他是不是也很叛逆。
哦,《黄金之风》就是一篇反叛的故事。
你趴在他头顶,跟他一起听你听不懂的嘈杂摇滚乐。
普罗修特终于买了原作中他穿着的蛛网西服,梳起贴紧头皮的一纵小揪揪。你有点心塞,他这一打扮,样貌成熟了不少,俨然一副工作十年的样。
索尔贝与杰拉德关系日渐好转,从勾肩搭背到互相给对方涂指甲,他们晚上还串门睡一个被窝,你亲眼观摩他们晚上都做了什么。
两人的身体细胞“告知”你他们不满十八岁,可是他们却在做少儿不宜的事。你毕加思索,思考到底要不要搞点动静给他们打断。
——意大利不管这个。你记起乔鲁诺说的。
真的吗?你现在很怀疑。
二次元片见多了,你提不起兴致,继续丢普罗修特的烟。
清晨没来得及梳头的炸毛普罗修特依旧和你斗智斗勇。
这群杀手都坚持锻炼,客厅就摆着哑铃之类的,你看他们脱了上衣与长裤,浑身的肌肉线条都随着力道的改变而波动起伏。
唉,天天看,早腻了。
你睡了醒,醒了睡。醒来就丢普罗修特的烟,普罗修特接着捡烟。
他没之前那么生气了。
因为习惯了吗?因为不能捉住你,因为无法改变?
你无所事事地丢着,这个也变得无趣。
终于的终于,小组的其他成员陆陆续续都来了——霍尔马吉欧,伊鲁索。加丘,梅洛尼,贝西。
每位新人来到这个据点,都会对着半透明的你惊讶,而后里苏特叽里咕噜一通,大都选择忽视你的存在。
唯有梅洛尼。
一头金发的消瘦少年吊着唇角死死盯着你,这眼神令你记起去动物园看的蟒蛇,与动漫乔鲁诺相同的配色,同样是少年,气质却相差甚大。
他指着你,对里苏特说几句,里苏特回否,他失望地“诶——”一声。
他还是不死心。
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总之在发觉接触不到你之后,梅洛尼悻悻地收手,满面失落。
他的表情比动画里明显多了。
除了贝西,全员完成自己的任务,得到报酬,换好几身装扮。霍尔马吉欧剃光了头发,穿一身亮眼又花哨的皮衣;伊鲁索扎起几个小辫,棕色的头发还未留过长,只扎成可爱的小揪揪;加丘染了一头蓝发,烫成甜甜圈一样的蓬松卷发;梅洛尼也把头发染成动画里的浅紫色,每日打理,让容易静电的头发温顺。
你也彻底玩腻了与普罗修特的丢烟小游戏,专心观赏起这几位来历不明的新人。
霍尔马吉欧完全是一个超出米斯达几十万倍的社交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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