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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阴鸷锦衣卫 第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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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发生。我留你在北镇抚司,一是因为你算半个章家人不能直接放了,二是因为丁家知道你在这也不来要人,我觉得他们很有意思,乐得让他们继续担惊受怕。”

丁宝枝抓住关键问:“所以你也会放我走?”

薛邵答:“会,等户部尚书的事了结你就可以走了。”

丁宝枝差点让他绕晕,“就因为同知大人说的,你曾在宫里见过我?”

难道光是因为这个原因,她便不必入教坊司,甚至还帮章鸣远免去了发配流放的厄运?

这未免太说不过去。

薛邵问:“我带你回北镇抚司的时候,你怎么没问我为什么?”

丁宝枝不答,达官显贵仗着权势强抢民女还要理由吗?

薛邵两手环抱前胸,说道:“丁小姐,既然你觉得我带你走不必讲任何道理,那为何我现在要放你,就需要一个理由了?”

当晚丁宝枝翻来覆去前思后想,怎么也参不透薛邵,最终抗不过困意,睡得还算踏实。

第二天起来,门口来了送饭食的人,还是上次bbzl那个让她问得左右为难的军士。

丁宝枝叫住他,决定可着他一个人为难。

她接过食盒问:“军爷怎么称呼?”

那军士虎躯一抖,“哎唷丁小姐你可千万别这么叫我,让指挥使听到可就完了,我就是个普普通通跟着指挥使的小锦衣卫,你叫我方阿宁就好。”

丁宝枝点头,“好,方阿宁,既然你跟着指挥使,那你知道户部尚书的案子查得怎么样了吗?”

方阿宁没成想她会问这个,失神盯着她素淡姣好的面容片刻,紧张道:“丁小姐不是昨日已经见过章鸣远了吗?怎么还要见啊?”

丁宝枝会心一笑,“不是,我就是想知道这个案子审到哪了,什么时候会有结果。”

“哦”方阿宁想了想,觉得只是这样也没什么不可说的,便道:“案犯的供词已经有了,剩下就是核实情况再上禀万岁爷,万岁爷若点了头,那才算结案。”

丁宝枝喃喃:“那么说就还有一段日子。”

方阿宁应了声‘对’,耳朵根发红,身体转向一侧迫不及待想走。

丁宝枝叫住他,“谢谢,我还有件事要拜托你。”

方阿宁后背留下一条汗,“诶丁小姐你说。”

“劳烦你到集市上替我买些东西。”

“好说,好说。”

方阿宁记下要买什么,逃也似的走了。

傍晚丁宝枝才拿到东西,她让方阿宁买了点针头线脑,又买了一匹黑缎子、白棉布和一捆牛皮料。

她预备在这段出不了北镇抚司的日子,给薛邵纳一双软底皂靴。

这是她多年积累来的求生之道。既为弱者,不管心里怎么想,行动上都得顺应局势,薛邵帮了她,她就得致谢。

如此方可两不相欠。

丁宝枝记得他那双暗纹锦缎制成的黑色官靴,尚书府被抄的夜里,她坐在地铺上耳听外面倾盆大雨呼天喊地,在惊惧中第一眼看到的——

就是薛邵沾染血迹的靴子。

印象深刻此生难忘,让她仅凭记忆便能做出一双合脚的新鞋给他。

接下来三天,丁宝枝专心做鞋,薛邵也不知是太忙还是别的原因,没再出现在她眼前。

直到靴子做好丁宝枝也找不到机会给他,本想让方阿宁代为转交,他却百般推脱,示意丁宝枝自己去见薛邵。

她便只好在隔天早上揣着沉甸甸的厚底皂靴,前往上回去过一次的书房。方阿宁说那就是薛邵平日办公的屋子,书房所在的院落也是他在北镇抚司的居所。

难怪那间书房冷冰冰的,处处透着寒意。

丁宝枝一路过去,竟在毫无春色的北镇抚司听到了清晨鸟鸣,轻叹口气,心情也变得松快。

她踏进拱形院门,抬头就对上了刚晨练完在井边擦拭上身的薛邵,他身材不似将军武将那样肌肉壮硕大腹便便,而是劲瘦有力肩宽腰细。

薛邵将汗巾往肩头一搭,吊起一边眼梢看她。

丁宝枝呆愣了瞬,几乎马上转过身去。

不过该不该的也bbzl都看到了,她看到薛邵躯干上的伤痕横七竖八,就连他右边发迹也有道触目惊心的疤。

身后传来衣料摩擦的声音,薛邵漫不经心道:“我在穿了,转过来吧丁小姐。”

丁宝枝转回去没抬眼,等余光确认了周遭‘安全’,这才直视向他,这会儿他戴上了军容抹额,额头上的疤痕被遮挡起来。

薛邵见她若有所思,指向她手上靴子,“这是做给我的?”

丁宝枝回神将鞋递出去,“是,我没别的手艺,为了感谢大人释放我和章鸣远,就花时间做了双鞋。”

薛邵将那做工精细纹样耐看的靴子接过去,翻来覆去地看了看,眼底升起些转瞬即逝的喜色。

“你怎么知道我鞋履尺寸?”

丁宝枝道:“熟能生巧,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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