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节(2 / 5)
,让容冽或者容飒去处理一下,那人是……是淑妃身边的人,不可留下……留下破绽!”
嬴纵闻言只不置可否的“唔”了一声,却是没有半分放下她的打算,沈苏姀只觉颈上一抹湿热滑过,颇为不自在的抖了抖,看了看眼下这地方再想到刚才淑妃和嬴策说的话,实在有些无奈,轻咳了一声嘶声道,“咱们眼下,是不是……是不是该做些正事?”
嬴纵的唇从她颈侧一点点的滑上来,呼吸深重的一点点在她额头眉眼鼻梁颊侧上轻啄,末了来到她唇上,含糊道,“眼下,这……就是正事……”
他想要的她眼下这软身软腰的哪里能拦得住,话未出口她的唇已被堵了住,倒不像早前那般的狂乱急切,这一阵和风细雨的轻吻多是安抚她的意思,沈苏姀不知不觉被他这亲吻迷惑住,所幸微仰了脖颈任他所为,似阳春的骄阳般温暖似三月的嫩柳般娇软似山涧玉泉般甘甜,绵绵若春雨痴痴若腊九寒天里依偎取暖的对翅鸟儿,沈苏姀面颊绯红的回应与他,只觉得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吻若能熨烫到他心上也委实是赚了!
某一刻,嬴纵抵着沈苏姀的额头离了她的唇,看着她那媚眼如丝唇瓣殷红的模样唇角一弯,“阿姀,这龙脉一事,你无需担心……”
沈苏姀双眸虚虚闭着喘气,闻言眉头一挑,嬴纵眼底笑意一深,“你既然知道了那卜测之语便应当早些告诉我……也免得你为此事担心这样久。”
沈苏姀有些疑惑的看着嬴纵,嬴纵一叹将她抱得更紧些,“母妃从不是会做糊涂之事的人,又怎会在这等原则之事上犯下如此大错?”
沈苏姀心中一震,看着嬴纵澄亮的眸子愣了好半晌才确定嬴纵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深吸一口气,心中分明应该松快一些,可瞬间涌上来的却是酸楚,“你的意思是外面那些流言蜚语都是假……可是你八岁之时那钦天监术士又怎么会有那般的卜测之语……还有你的鬼面……皇上既然看到了那卜测之语,便必定是相信了你的身份有异……你分明知道却为何不为自己辩白……这么多年又何须……”
这么多年何需承受这样多,又何须八岁便入虎贲营,又何须那么多年都在战场之上,又何须受亲生父亲的冷待,又是谁,如此狠心构陷要害你!
大抵是沈苏姀眸光太过沉重,嬴纵有些心疼的将她放了下来,一手落在她微肿的唇上轻轻的抚了抚,唇角一弯语声和缓道,“此事也并非当年便知道的,当年那钦天监术士之言谁人也不知,若非是母妃发现父皇待我性情有变一路探查,只怕至今我也不知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年我只当是母妃失宠,见母妃处境堪危,我所幸自请入了虎贲营,过了四年,我要去西境驻兵之时才隐隐得了些眉目,后来总算探得了真相,可彼时父皇待母妃寻常,待我似乎也无甚不虞之处,何况,真相也实在不是那么简单……在这天家,父子之情也不算什么,父皇从前最宠爱大殿下,可当年苏阀出事……”
当年苏阀出事,皇帝并未力保他这个贤德的大儿子,若非如此,堂堂大殿下又怎会命丧权阀之手,沈苏姀深吸口气,有些明白过来,可听着他这话意,她心底忽然隐隐有些预感,“当年能如此操纵钦天监术士的必定不是寻常人家,除了宁家入宫的小姐早年病逝无子嗣之外其他几家权阀家的后妃都有所出,可为何偏偏要费心思陷害与你而不是彼时最受宠的苏阀大殿下?我想着,陷害你的那个人,或许不仅仅是想让你在皇上面前失宠,更重要的是要让你在自己的母族面前也要失宠,你这么多年由着皇上心中对你有所顾忌却并未想法子说明,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是不是……是不是因为陷害你的人与你乃是同一母族?还有,这几位殿下之中当真有人不是皇上的亲生子?”
听着沈苏姀条理分明的话,看着她那双渐渐盈起怒意的眸子,嬴纵只能一边抚着她的面颊一边露出两分苦笑,沈苏姀深吸口气,好看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可恶!西岐两位娘娘入宫侍奉本该是极大的荣宠,可淑妃娘娘与贵妃娘娘一同诞下子嗣偏生淑妃娘娘诞下的子嗣排在后面,她必定没有想着如何巩固西岐氏在后宫的地位,而是抢先对自己姐姐的孩子下手,除了皇上的宠爱之外,当年西岐家的老侯爷应当还健在的罢,是不是因为贵妃娘娘受宠些所以淑妃害怕老侯爷支持贵妃而放弃她?!”
嬴纵面上苦笑更深,沈苏姀看着他这模样眼底怒火更旺,一把将他落在自己面上的手拉下来,粉拳一紧将他的大手也攥的有几分疼,“当年淑妃进宫本就进的蹊跷,先前还有传言她本该嫁给的是雍王,却不想怎地被皇上看重,更是进宫七个月便产下了八殿下,高门大户的小姐想要入宫什么法子都敢用,淑妃娘娘必定是早就珠胎暗结却让皇上以为是……”
沈苏姀咬了咬牙,想到嬴纵这么多年独自一人背了这等黑锅,又想到适才淑妃对嬴策那切切之语心底怒火顿时汹涌,难怪淑妃不准嬴策去那法华殿,她才是最心虚的那一个!
脑海之中电光火石一闪,沈苏姀忽然想起淑妃曾经强烈的反对嬴策和雍王相处,更有甚者雍王府的侍郎岳翎和淑妃的对话她也依稀记得,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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