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1 / 3)
房千岁眉峰一挑,正色道:“神都城内危机四伏,天上四处是鬼车探听奸细,地下是鬼卫日夜盘查,我拿你的安危开玩笑吗?!楚晗,你又冤枉我,你从来就不相信我……”
两人斗嘴,坐不稳就摽在一起互捏互掐,谁都不服。
两位廖大人都穿着绫罗锦缎,胸口磨蹭,难抑荡漾的心思,呼吸都逐渐粗暴急促。楚晗是又爱又恨,结结实实踹那厮一脚,却被房爷顺势捉住穿官靴的脚,把他大腿一扯就压了上去。四目相对打量,都是难以言说地动情。或许在阳间时压抑太久,也因为穿了这身锦衣卫官袍。平常难得一见的制服装扮,诱得两人都心猿意马,很想把对方就地剥皮抽筋,卸骨吃肉……
这要是还能忍得住,那是还不够熟悉,不够喜欢。
房小千岁霸道地攥住楚晗一只手不放,偏要“借用”,耍赖似的纠缠质问,你信不信我,信不信啊……
楚晗眼角荡出细碎淋漓的光芒,大腿顺势挂上对方的腰。他骂“信你个王八卵”、“俺要日你嘞”,那只手却体贴地伸进房大人的斗牛服直捣深处。两人挂在房梁危处,敞开衣服抱一起喘息,还怕被人发现好事,不敢弄太久,几分钟都不到,浅尝辄止着实很不过瘾。
房大人的衣裤解开着。
楚晗眼都痴了。那亵衣下面是宽肩窄腰的好身材,衣领处漏泄一片汗湿红潮。两道龙腰线收拢下去的地方,太撩人了。
房千岁抱他的时候喘得厉害。楚晗手伸进这人亵裤,偶然摸到后门,也没摸出谁长了尾巴,但是小千岁被他摸得像起电了,攥住他手不准他往后面摸,眼神都乱了……房梁上蒸出一片水汽,再折腾下去,这屋眼看阴云密布要下雨。
楚晗问悄悄话:“很舒服?”
“嗯。”小千岁伏在他肩膀上,额头眼底俱是一片淋漓水光,赖在他身上不撒手。糖没吃够,还想要,想在楚公子身上再畅游一番。
楚晗嘲笑道:“我还以为真有小腿粗,也不过如此,就一平常人么。”
房千岁不服道:“你敢看我现原形吗?”
楚晗不惧:“有种你现啊,你快现!!”
房三爷耳廓更红,粗暴地爽过一趟这时才知道害臊了。正值寒冷冬季,就不是小白龙的发/情时节。他本来要在水府蛰伏三个月,动都懒得动弹一下,摆一席全牛宴在眼前都不一定撩得动他,竟然被楚公子勾得动了凡心。幸亏还没到来年春天,不然到了那时候,做这种事,他肯定没法儿在楚晗面前还端着道貌岸然的人形。
两人都弄了满手粘滑的龙精。
楚晗大大方方拉过对方的手:“你给我抹。”
……
他们深夜离开红灯成行的街巷,骑着廖氏兄弟的人头大马,往朝阳门方向的北镇抚司府衙来了。这地方是锦衣卫设置的监牢大狱所在,沈公子如果被捉,可能就关押这里。
两人马上昂首挺胸,仪表堂堂,其实也心虚,从马鞍袋里摸出鬼卫的两副黑色眼罩戴上,怕被人认出衣服对但脸不对。楚晗身下的坐骑英招抖了抖颈上鬃毛,鼻子打挺,好像总试图回过头大眼睛瞟他,冲他狂喷鼻息。
楚晗:“它是不是闻出味道不对?”
房三儿:“不用怕它。你有指挥知事官牌在身,英招被谁骑就听谁话。”
楚晗心里笃定了姓房的刚才就是蒙他,他也懒得揭穿对方。跟喜欢的人抱一起,做得浑身舒爽,被耍了都另有一番偷/情的盎然,他心甘情愿。房千岁策马紧贴着他缓行,大腿蹭他的腿,一脸食髓知味后的心满意足,唇边摒不住笑意。
楚晗说:“那我问你,老七老八那两个大活人,这会儿正散发着人肉气味满大街逛。他俩怎么办,岂不是一出去就露馅?”
房千岁一本正经道:“临走时我提醒过小王八,让他记得帮那两人也遮掩味道。”
楚晗:“……你也是这么说的?!”
那画面太不和谐,楚晗无力脑补。他坚决不信小九崽子敢往那两位爷身上抹那玩意儿!老七老八那两位不屈的汉子,不把九殿下的龙鳞一片一片薅下来才怪了。
他在坐骑之上止不住回味片刻前发生的事。他拉开裤子让那个混账手伸了进去,把湿滑暧昧的东西抹在他小腹大腿上。
他按住对方不规矩的手:“别碰我那里……你把我那个也逗出来,咱俩身上就都是我的味儿了。”
他那时候也按捺不住了,却还得强压着忍着,脸都憋红了。
小千岁修长的手摸过他大腿内侧,连带后面,菊花口上也涂了龙精。也是心理作用,现在一低头就好像闻出来,他皮肉上全是对方留下的指痕和味道,就是两情相悦之后残留的欢好气息。
☆、44|第六话神狩界
夜探大狱
朝阳门内大街,北镇抚司衙门所在地。
夜幕下府衙的四扇红漆钉门紧扣,檐下幽幽飘着一排灯笼。两侧的大石狮子头顶各站一只人面鬼车,收起双翼单足而立,夜间仍然警惕地东张西望,眼观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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