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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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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她几个月的月钱警醒一下便是,也不用大动干戈的。”

顾氏心里一松,知道自己是猜对了,国公爷果然从一开始就并未真的生气,从一开始就料到了六娘的歪打正着,那日的严厉,不过是为了肃整家规而已。

崔泽厚看着顾氏脸上神情变化,心下也甚是满意,他当年执意要娶顾氏,除了她性子容貌均是自己喜欢的,更是看上了她的聪明识时务,就比如现在,明知道自己今日想要与她亲热,却没打算要在床上邀宠后再撒娇求情,而是如此老老实实的下跪恳求,他喜欢顾氏有心机,但更喜欢她从不对自己耍心机。

两人你有心我有意,还未等丫鬟送来醒酒汤,便已滚做了一团,一番亲昵过后,崔泽厚抚着顾氏的脸,沉声说道:“接下来,可能要委屈你一阵子了,事情既已经闹破,咱们府上少不得要做出点姿态来吧,便由你来哭闹一番,我再将你送到松鹤园姑子们那里住上一阵子,然后我再进宫表表忠心,这样娘娘也好发作。”

顾氏自然没有异议,她一心只想早点将元娘先从这深渊里解脱出来,别说是到松鹤园的姑子庙里去住几天,就算让她到外面真正的寺庙里去吃斋茹素上一年半载的,她也心甘情愿。

当日夜里,永嘉坊正院里便突然闹了起来,下人们只隐约听到夫人的哭喊声,便都吓的不轻,这国公府里这么多年了,还从没见过这位顾氏夫人如此失态过呢,府内下人们自然对外面的传言也有耳闻,此番见突然闹起来了,虽不敢公然议论,但也少不了暗地里偷偷猜测一番。

谁知到了第二日,夫人便被国公爷做主送进了松鹤园的姑子庙里静心休养,永嘉坊上下顿时一片震惊,而同一日迟些时候,太子李济民也被母后崔泽芳叫到了清亮殿里问话。

饶是清亮殿里再如何凉爽宜人,李济民跪在地上没一会儿,头上仍是冒出了一脑门的汗来,等到母后叫他起来坐着说话,这汗也没能下去。

李济民有些不敢看母后的眼睛,那眼里的神情他实在太熟悉,他七岁那一年,不顾母后的再三叮嘱,还是没能忍住脾气,出言顶撞了长乐公主,被郑太后命人拖下去打板子的时候,崔泽芳也是这样看着他,焦急中带着失望,然后便扑在了他的身上,生生替他挨了十几板子。

崔泽芳看着李济民,心境也颇为复杂,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这个儿子她亲手亲脚的从四岁养到十七岁,要说感情,并不比与昌儿差多少,若是自己没有生下昌儿,若是圣上身子没能好起来也许一切便会不一样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崔皇后开口问道,声音里听得出隐隐压着怒气。

李济民赶紧站了起来,他直到十岁前,都是由崔皇后亲自教导功课的,虽然那时她不过也只是十岁的年纪,却已经是如今这样肃谨端方的脾气,对他要求极严格,从不轻易放纵宽待,连父皇替他求情也没用,别人都是严父慈母,到了他这里,则是彻底翻了过来。

“启禀母后,此事纯粹表面上是那小人作祟,背后却另有人兴风作浪,儿臣思来想去,唯一最大的可能,便是有人想对付安国公,或是意欲挑拨离间我们舅甥的关系。”

李济民边解释,边不由皱起眉头,此事出的突然,他从未想到不过是柳映堂前这样一件小事,竟然会被有心人演绎成了这般模样,那萧蛮子他派人去查了,不过是个天生的疯子,此事上他虽然可恶至极,大卸八块也不足以泄愤,但现如今却绝不能轻易动他的,否则正好落入别人圈套里。

听了李济民的回禀,崔皇后并未轻松下来,反而长眉一拧,怒斥道:“你先莫与我扯这些,我且问你,你是不是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把柄握在别人手里?”

此言一出,不光是太子李济民身子一振,便是那唯一留在崔皇后身边伺候的女官阿直,也忍不住一个哆嗦。

“母后您说什么?母后,您难道也以为儿臣会是那种龌龊下流之徒吗?母后”,李济民显然是急了,声音也高了起来。

可他话还没说完,却被崔皇后给打断了,她凝神瞪着继子,一字一句的问道:“你可曾暗地里办过一个济慈院?你可曾叮嘱过他们尤其多收一些女娃娃”

作者有话要说:一段话卡在那里写了改,改了写,其实与大局压根无关,你说,你给我说,你这是啥毛病啊,某芳

实在没力气了,明天捉虫

☆、 解约(上)

李济民呆立在那里,看着崔皇后,心中有千头万绪在盘绕,脸上却是一片木然,他自问从小到大,万事皆可与母直言不讳,但是,惟独在这一件上,他却真的不能告诉母后。

“怎么了?你这是无话可说了吗?”,崔皇后继续追问着,言语中的滔天怒气已经无法饰。

李济民此时反倒沉下气来,他上前一步跪倒在地,沉声说道:“儿臣行为随性,为人愚钝,乃至落人话柄,让母后为儿臣烦恼担忧,是儿臣的不是,但儿臣从没有做过有辱我李姓宗族的事情,也绝不是那有悖人伦的畜牲,那慈济院只一心是为了救济帮扶城中孤儿,好替父皇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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