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 / 4)
疚。
不知此次,柔儿又要恼他多久不肯理会了?
对于那些后宫里斗来斗去不肯有一天让他省心的女子更是恼怒厌恶,恨不能一个个全都赐死了事!可即便他贵为天子,又如何真的能为所欲为?
想到这,心中更是烦乱,忽然猛地一掷衣袖,丢下一句:“照顾好七公主,不必跪安了。”便径自脸色铁青的走了出去。
门外立刻是一片井然有序的忙乱,然后有尖细的声音高喊:“皇上起驾!”
柔妃脸色复杂的望了一眼门外长长的依仗遮挡住的高大伟岸的身影,什么时候起,哽横在他们中间的东西越来越多,无声的叹息一声,却也没有余暇去纠结什么儿女情长,立刻快步走到依旧闭目把脉的冯御医身前,想问,又怕打扰了把脉,有一丁点的差池。
半响,冯御医终于睁开眼,看着近在身前的柔妃,赶紧起身退开几步,跪下行礼请罪:“娘娘赎罪,老臣给七公主请脉时不敢稍有分神,故未能及时回答娘娘垂询。”
“快快免礼,冯御医德高望重,医术堪绝,连皇上也甚是敬重,本宫岂敢受此大礼,您老致仕在家,此番还要为七公主来回奔波,本宫早已深感不安,冯御医切不可再如此多礼!秋菊,还不快扶冯御医起来,赐坐。”柔妃虚扶了下,言辞恳切,“只是还望您体谅本宫爱子心切,方才妄言打扰。”
这个世界上丹药师本就为数稀少,从来是最为让人推崇的职业,丹师更是自从大陆被神遗弃后,世所罕见,地位更是被推崇到不可侵犯的境地,可即便如此,丹师太过稀少,世所罕见,可遇不可求,能够修习丹道之人也是万里难得挑一,所以即便丹师被推崇到了神圣不可侵犯的地位,可丹道却开始慢慢陨落。
而自丹道陨落,药师便横空出世,一反往昔被丹师压在头顶万年老二的姿态,地位变得格外尊贵,即便尊贵如各国皇室,顶峰强者,也要忌惮三分,毕竟凡是药师一般都会在药师联盟里挂职,药师联盟自丹师联盟解散后,行事越来越张扬尊大,不管内部如何斗争,却很是维护药师在大陆的地位,所以得罪一个药师便是藐视整个药师联盟!
☆、 醒来
况且,任谁没有个伤病之时?所以稍有成就的药师都会有自己的关系网,越是等级高的药师背后的关系网越是强大繁复,要真是得罪了整个药师联盟,那可等于是捅了马蜂窝,不但会让自己甚至是连累亲近之人无药可医,还会招来药师们各个关系网的打压排挤。
柔妃也知道,这位老御医不光地位是全国最为尊贵的药师,位及大药师,且脾性古怪,向来诊病不喜旁人打扰,偏偏一双妙手能医死人活白骨,虽然脾气古怪却医德无双,仁心仁德,以堂堂太医院院首之尊,开善堂,不收分文,悬壶济世,在民间享有盛誉,连皇上太后也惯来要敬上几分,更何况她。
自己偏偏刚刚只顾着急犯了他的忌讳,让他不愿痛快说出凰儿此时情况。
冯御医这时脸色才好看几分,看了看谦逊柔婉的柔妃,暗自点了点头,不愧是享誉六宫的宠妃,进退得宜,又不骄傲自持,对女儿也是一片真心爱护,母子天性,急切也是人之常情,顿时也不再为难与她,顺着秋菊的搀扶坐到了一边客座之上,摸了摸雪白的长须,沉吟道:“唔,依老夫看来,七公主倒真是福泽深厚,柔妃娘娘大可不必担忧,老夫稍后会写下药方,娘娘照着药方吩咐下去,一日三顿一顿不能落下,只是,近期之内还需静养,可受不得什么折腾了!”只是苦了那么小的孩子,在这肮脏的宫廷里饱受折磨。
这话,话中有话。
柔妃心神一松,鼻子一酸,美眸亦是瞬间涨红,脸上半是欣喜半是悲苦,欣喜的是这个刚刚得来的女儿总算无大碍,悲苦却是谁也不知真真的凰儿却是已经……这痛失心爱稚女的苦,她必须独自吞下。
秋菊见状赶紧在一旁轻轻拉了拉柔妃的衣角,娘娘可不能在外臣面前失仪,不然传了出去,还指不定那些人怎么编排娘娘的不是呢。
柔妃回过神来,赶紧正了正神色,强压下心中酸涩悲苦,朝御医点了点头,道:“本宫省得,劳烦冯御医了。秋菊,你亲自送冯御医出去,领了方子便自去太医院领药,着人好生抬了辇将冯御医亲自送回府上,不得有半点怠慢。”
“是。”秋菊福身应下,恭敬的领了冯御医出去。留下柔妃一个人怔怔的坐在床头,眸光明明灭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春兰,春兰,你说七公主要什么时候才真正醒来啊?为什么七公主一睡就是整整一月,御医老爷爷都说七公主早就好了,是叫什么……呃,对了,是奇迹!可为什么七公主明明知道吃知道喝,还会自己去如厕,就是偏偏沉睡不起呢?还有柔妃娘娘也好生奇怪,为什么要天天在七公主床头读那么多的书呢?七公主一直都在睡觉,她听的到吗?还有礼仪规矩也读,七公主不是早在三岁时便有教养嬷嬷都教过了吗?春兰,你说……”
叽叽喳喳的声音吵得一直靠沉睡补充丹田里因为中毒和前身的突然爆发而榨得太干的真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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