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1 / 3)
这时候裴元诤是在上早朝。
“公主,让小桃伺候您梳洗吧!”小桃把洗脸水盆放在了桌上,走过去伺候苏九起床。
苏九有气无力地掀开被子,正闭着眼下床的时候,却听小桃一声惊叫,吓得赶忙睁开了眼睛。
“公主……您……您怎么戴上了这东西?”
小桃的声音太过于尖锐,使得苏九立马低头去看自己的身体。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自己的腰上莫名其妙多了一条金光闪闪的贞操带!
仿佛是一道晴空霹雳劈得苏九宿醉的脑袋更疼,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个本属于温衍的贞操带怎么就到了她的身上来了。
谁胆子肥了,敢给她戴这种东西!
是温衍还是裴元诤,还有钥匙是怎么到他们的手里的?
苏九惊疑不定,压根想不起昨天晚上她是怎么把贞操带的钥匙给出去的。
该死的,到底是谁给她戴了这鬼玩意!
苏九使劲地拍着自己疼痛欲裂的小脑袋,企图从空荡荡的脑海中搜索点什么出来,可是混沌的脑子里只有她怎么蹂躏裴元诤的情景,丝毫想不出别的了。
“公主,您怎么了?”见苏九一副快要抓狂的样子,小桃赶忙过去小声地安抚。
“这个东西一定有钥匙的,公主您好好找找。”
钥匙?
听小桃这么一说,苏九猛然想起来昨夜迷迷糊糊之际,温衍好像哄骗她把钥匙给了他。
该死的温衍,亏她还以为他居心良善,没想到还是居心不良!
“小桃,速度给本公主梳洗,本公主要去找温衍那个混蛋!”愤恨地咬牙低喊,苏九晶亮的杏眼里立刻充满了浓烈的杀意。
小桃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提着一颗为苏九担忧不已的心,替她梳洗打扮起来。
苏九打扮好后,立即急匆匆地离开了自己的闺房,跑到外面去找温衍算账,小桃亦步亦趋地跟在了她的后面。
“公主,二驸马不在府里,可能一大早去上朝了。”
☆、 做错事就该受罚
对,温衍和裴元诤是一样的货色,一大清早的必须要去上早朝,就像白领们每天要去上班一样!
“小桃,你等二驸马回来立刻通知本公主!”即使心里有太多的不甘,苏九也只能作罢,咬咬牙,对小桃下了命令后,又折回屋子里企图找到那把该死的钥匙。
小桃望望空荡荡的门口,霎时觉得二驸马今天还是不要回来的好。
苏九翻遍了屋子里的每个角落,也没有找到那把小小的金钥匙,不由得心里更气。
温衍那个混蛋到底把钥匙藏在哪了?不会是随身携带吧!
要是拿不回那把钥匙,她以后怎么跟……裴元诤滚床单呢!
哎,她这算不算是自食恶果,搬起的石头最终还是砸了自己的脚呢。
温衍的确是去上早朝了,还是从军营里直接去的。
昨天晚上一场莫名的大火把西郊军营一批刚运到的粮草烧了个精光,温衍对此大为恼怒,在军营里恼怒了大半夜,骂了看守粮草的士兵,也派人去查是什么人所为,但始终查不到一点的蛛丝马迹。
仔细思索下来,温衍觉得这事十之是裴元诤指使人干的,其目的阴险卑鄙的很,为的不就是让他不能和小九成其好事!
因此,今天早朝上温衍故意参奏了裴元诤一本,告他因嫉妒自己得了九公主的宠而怀恨在心,指使人烧了西营的粮草作为报复。
坐在龙椅上的苏邪听着很纠结,纠结自己女儿的家事怎么上升到了国家大事上,还在所有大臣面前来讨论此事,这不是丢皇家的脸面吗?
九儿啊,你懂事了一阵子,怎么又做起混账事来了!
威严的老眼慢慢移到了站在诸位大臣首位的裴元诤,苏邪冷声开口问道。
“裴相,定远侯告你故意指使人烧了西营的粮草以滋报复,你可承认此事?”
一个是宰相,一个是侯爷,两个都是朝廷重臣,而且这两个都是九儿的驸马,他偏帮谁都不好啊!
“启禀皇上。”裴元诤出列,拱手谦逊地答道,“微臣与定远侯都是九公主的驸马,微臣为大驸马,理应处处对定远侯多加照顾,他得公主之宠,微臣也替他高兴,又何来嫉妒之心,指使人去烧了西营的粮草以滋报复?那批粮草是皇上费尽辛苦才筹来的,微臣又怎么会做那么缺德的事!定远侯此为诬告,还望皇上明鉴!”
裴元诤的语气很诚恳,端的也是一副坦坦荡荡,光明磊落的样子,再加上他平时表面功夫做得极好,也就没有人会怀疑他会做出这种大胆犯上的事情。
“皇上,裴大人绝不会做这样的事,定是定远侯误会了!”
苏邪还没发话,底下已经有大臣站出来给裴元诤说话了。
“许是定远侯嫉妒裴大人荣获九公主的恩宠,故意自己烧了粮草,嫁祸给裴大人!”又有一个胡子发白的老臣出列替裴元诤说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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